安天府,西殿思武殿。

高楼琼瓦在中,周围又再长了一片绿莹莹的银杏林。往东走便有先生授课,往西就见教士教拳。

“二弟,三弟。不晓得为什么你们两个练剑的武汉子,硬逼着我带你们来东厢的学塾,我们去看看西厢练武场操练不好吗?”周予此时被剑尘香两人给生拖硬拽拉到了学塾,而在周予看来却没什么必要。

“这儿就是先生教书的地方吗?怎么没人?”剑尘香往这房子里望去,可是哪儿看得到人呢?

“这儿是入门教育,只教识字读书,不教文学诗赋。而现在我安天府中并没有小孩子需要教育,所以便没人。更深层次的在顶楼,二楼是藏书阁。”周予指了指头上,再指了指一旁的梯道。剑尘香两人也不多言,就直接往上面急腾腾的跑去。周予也只好无奈的跟了上去。却发现剑尘香他们并没有进去,而是就趴在窗台上,认认真真的盯着里面的先生讲课。把周予给弄懵掉了,却也不好打扰二人。过了好一会儿,见两人专注的样子,自己也索性趴在窗台上跟着两人听课。

春天是万物苏醒的时节,各种清脆的鸟鸣渲染着耳膜,清凉的空气也让人向婴孩一般享受。

不知不觉,三人已经听完了先生的一整节课。先生也发现了在窗外偷听的三人,吩咐学生们下课之后出来向周予问好,“周公子可是又听了老夫一整节课?”周予急忙行礼,“寇先生,学生向你问好了。”一旁的剑尘香二人也是跟着行礼,“蔻先生好!我二人闻结拜兄长周予说能听一遍寇先生的一堂课,就能少读十年书,我等就拜托兄长带我二人来听课,今天听完先生的课,受益颇丰,感受良多。我剑尘香,刘景良二人感激不尽了。”寇先生抚了抚黑白参半的胡子,笑问道:“哦?周予,你真这么说我的?”周予急忙说道,“是是是。学生始终感恩先生的教导。”寇先生微笑着摇了摇头,撂下一句话,往楼下走去。“上课不认真,惧见寇先生。若是反省日,莫留眼前人。可能要下雨了,周予啊,记得雨伞在藏书阁有多余的。”

剑尘香望了望天,哪有什么要下雨的感觉,万里晴空。蹭了蹭周予,“大哥,这寇先生说要下雨了?可是我没见着什么乌云闪电啊。”

周予回过神来说:“哦,寇先生年纪大了,可能说错了吧。对了,天色不早了,去北殿用膳休息吧。”然后便带着两人往北殿座龙殿走去。

一夜无语。

翌日。

三人在西殿集合,周予手里拿着两个请柬,递给了剑尘香与刘景良。“大哥,这是什么请柬?怎么这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就一把戈画在上面。”

周予故作神秘的问:“你们晓得‘天赐剑谱’不?”

“知道。天赐剑谱是由易天知发布的名剑排行榜,整个中原武林都认可的排行,而且每十年更新一次排行。话说这易天知是如何排名的,为何这个人发布的排名所有人都认可?而且他嘴巴里讲出来的信息,根本就没人有一点异议!大哥知道为什么吗?”刘景良说到。

“易天知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名字,是一种传承。而这个名字的意义就是天赐派的历代在世俗的代表。天赐派知道吗?天赐派是全天下最厉害的情报组织,几乎没有他们不知道的!因为易天知的情报比你眼睛看到的都更加精准!这不难推测是因为他身后天赐派的实力。但是这个天赐派却是极其的隐秘,没人知道他们据地何处,却是没人去质疑天赐派的权威。这个天赐派会在世间安排一个人代表天赐派,而这个人就叫做易天知,易天知这个名字,比现在整个中原所有的国家都要更加久远,再古老的家族记事录上也有易天知这个名字。难以想像这个天赐派存在的时间到底有多久。”周予顿了顿,发现自己说话都有点抖动,又继续说:“而且易天知本身的战斗力也是神话般的强,五十年的一场大战连斩七十二名江湖顶尖高手,恐怖至极!然后其它更多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

周予一席话,将剑尘香和刘景良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刘景良感概道:“我周游列国,倒是知道易天知,只是层次太低,打听不到太多关于他的事。”剑尘香问道:“那剑流水与易天知谁厉害?”

周予皱眉,摇了摇头。“那两个人根本和我们不是一个等级,我无法推测。但是我能肯定,剑流水绝对不会弱于易天知!”接着又说,“我告诉你们这些,便和这请柬有关!”

“请柬?”

“对!这请柬乃是上天三城中,实力最强的齐天城向我们尚未国一众豪杰发布英雄帖,邀请去他们的‘齐天大会’作客。而且我得知,这次的齐天大会,易天知便会去!现在也许已经身在齐天城里了。”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这将刘景良给吓了一跳,反复的抚摸手中的英雄帖。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去齐天城参加这场大会长长见识。随便去见见这个身负盛名的易天知。”

“你不去吗?”

周予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到是想去,但是这次我父亲已经去了,我需要留下来,管理这安天城。好了,五天后齐天大会就开了,我已经为你们两个准备好了衣物和马匹,还有多的盘缠。你们快去更衣赶马吧,去齐天城需要四天的路程,中途如果耽搁了,恐怕赶不上了。”然后不由分说便将他们往周强推了过去,“周强,带他们去更衣,我在安天城西城门口等你们。”

安天城西城门口。

剑尘香,刘景良两人换了新装,骑上周予准备的骏马,煞是英俊。

你看那剑尘香头上一紫金两羽冠,额前金红携珠的锦布头箍,身着田蓝韵白服,脚踏缕云靴,背负香尘剑,胯骑蹄白身亮的白马儿,实在是英气逼人。

你又看一旁的刘景良,一套黑白玄理装,白衣黑衫,白鞋黑裤,腰间又佩了一柄莹白夜郎剑,配上一匹黑云踏雪,好不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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