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施展术法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有了感应,一些见多识广,功力高深之人在下一刻就知道了我要做什么,王进看我的眼神更冰冷了,而那个纪家老祖如同泼冷水似的说了一句,但愿不是不自量力。

可在存思的时候,这些东西从我眼中过,耳中过,独独不会从我脑中过,这是一种奇异的状态,我并不会受任何的影响。

大术都是需要借助天地的威力,以人本身的灵觉灵魂力为引,聚集它们,形成法术,所以准备的时间颇为漫长,不过要是有炁的辅佐,那么这个过程要快上不少,这也是为什么要运炁的缘故,若不运炁,这可是比拼的是基本功;当王德讳从步罡的存思状态中出来,同样在接引星辰之力时,我的法诀正好掐了一半。

王德讳用一种诧异的,疑惑的,不服气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立刻也开始掐动雷诀,斗法拼斗的也是时间,这个尤为重要,当然威力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小术时间短,但威力小,别人能承受的起,继续施展大术,而大术一旦施展成功,你一下都挨不过。

或许,王德讳以为我施展的是小术也不一定,可是,我这个术法……

我闭上眼睛继续掐诀,咒语也念动的越来越快,或许是王德讳感觉到了我的施术速度,莫名的有了一丝焦急,他的咒语竟然念得无比大声,压过了我的念咒声。

人在着急的时候,声音会不由自主的变大,这是一种本能。

王德讳是个心窍颇多的人,他不会因为我疑似施展小术,就放松警惕,所以他有那么一丝着急,但这着急也可能会成为他施术的动力。

伴随着我们掐诀念咒的是场外一声声的惊呼声,至于议论一些什么,我因为太过集中,已经完全忽略。

但容得这些场外观看之人不惊呼吗?在我这边,以我为中心点的十米范围内,温度在急剧的升高,让人犹如置身沙漠,而在王德讳那边随着他雷诀的施展,乌云压顶,山雨欲来

这种奇特的景象,在夏天会常常出现,东边太阳西边雨,这一次却因为我们两个小辈的斗法而形成了这种场面,场外观看之人怎么能不惊呼出声?

我的念咒声越来越快,手诀也越掐越复杂,而存思让脑子的压力已经快到了一个临界点,这毕竟没有施展下茅之术,没借住外力,全凭自己的功力支撑灵魂力,大脑当然会出现这种奇特的压力,这种时候也必须要小心再小心,没有炁的保护和辅佐,稍有不慎脑子会‘轰’的一声爆开,不是被爆头了,而是思维爆开,成为精神病,因为伤及灵魂。

可我强大的灵觉到底帮了我的忙,在这种细微的时候,竟然一丝差错都没有出现,原本弥散的热气,在随着我咒语念到最后一刻的时候,凝聚集中了起来,而在术成最关键的一步,分心二用之时,我快速的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水,水里侵润着一张符。这术法本该需要炁的加持,可现非常时期,也只好借助外力了!

我微微笑了笑,你说不能运炁,只能用一个术法,可是你忘了,我们道门还有引以为豪的还有符箓!

咒语不停,但我也异常冷静的从瓶中倒出了水,拿出了那张符纸,热气越来越凝聚,被我摊开的符纸几乎瞬间就半干了,而在下一刻,我咒语停止,热气凝聚到最高点的时候,我用一股巧劲儿快速甩出了符纸,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张符纸飘在空中,‘轰’的一声就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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