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一口咬住王夫人的脑袋,“胡噜”一下,像人吸一根面条一样,把整个王夫人吸进去了。左手抓一把家丁,右手抓一把家丁,往迷雾中走去……
在查真和王婉儿一同画一副画,查真问:“为何你瘸了,记得当初你的信里提到你擅长跳舞。”
王婉儿边画边回忆。
“那时候我穿了婚服,特地回院子里找我的那只小黄狗,告诉它我婚后会回娘家来把它带走。我记得它泪眼汪汪,舔我的脸。也不知道它现在过得怎么样,但我不敢再回到那个地方去了。”王婉儿说。
“那是你自己家,为什么不敢回去?”查真问。
“我上了花轿后不知怎么地就失去了意识。后来被绑在一个柴房里好些时日,按照窗外的黑夜白昼轮走次数,当有一个月之久。后来我被转移到一个地下室,每日都有人来送食物,但我不见天日,按照你所说的时间,我应当是被囚禁了一年多,这段时间实在痛苦,犹如已过了一生般漫长。”王婉儿停下笔,望着窗外的天空,陷入沉思。
查真疼惜地抚摸着王婉儿的头发,“那么进入森林的新娘又是谁呢?”
“我的后娘有来看过我一次,那次来是为了拿我泄愤。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王婉婷因为顶替我嫁给你,在森林中失踪了。长期找寻未果,判断妹妹已死后,后娘就来毒打我,将我的一只腿打断了。”王婉儿说。
查真气愤地捏起了拳头,“你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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