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要是搁以前,我们宿舍楼这个地方弄个墓冢什么的倒挺好,干燥又避阳。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咱宿舍楼底下真杵着一个古墓,那不得每天死人活人一起嘿嘿嘿。”蒋筱白补充道。
“我们这以前还真是拿来做公墓的?”我不禁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以上分析纯属我瞎掰。”蒋筱白龇着牙笑了笑,“不过看网上面这么说,本地十有八九是有过打生桩这种行为,你再想想你的梦,是不是和打生桩很像?有小孩子出现,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出事就热闹的人群,我当时听完你的描述第一感觉就是你这梦就是打生桩的现场。”
“那这是童子桩还是别的什么桩?”我问道,“这老人不会是打生桩的祭品吧。”
蒋筱白皱一皱眉说道:“这个倒不好说,虽然能想出打生桩这种做法的肯定是丧心病狂之辈,但尊老这个观念在以前人看来还是相当重要的,要说把这样一个老人拿去当祭品,我觉得不太现实。比较可能的是,这生桩活埋的是童子,在活埋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故,缠着你的那位很可能就在这事故中一命呜呼了。”
蒋筱白见我疑惑颇多,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怎么说呢,这次的意外实际上和你关系不大。按照封建的解释,你碰到这老人是命中注定的一个坎,你和这老人注定有这么一交集,能迈过去这个坎便可因祸得福;如果按照现在的科学解释,这就是一个概率论的问题,那位四处转悠碰到一个是一个,虽然碰到的概率极低,但不巧你就是那被逮住的千万分之一。除非——”蒋筱白顿了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向我,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引火烧身了。”
听蒋筱白这个话,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回想一下这几天我也没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真要说有邪乎的东西,那也就那面镜子了。
“你那面镜子算是不干净的东西么?”我向蒋筱白问道。
“你开什么玩笑,我那镜子不干净?怎么可能。”蒋筱白解释道,“那可是我姥姥从旧货市场里淘来的,虽然平时放在厨房里沾了点灰,看上去是有点脏,可绝对不会和我们说的那种东西沾上边的。”
“那这宿舍里就没其他不干净的东西了。”我耸了耸肩。
“那就只能说是你倒霉了。”蒋筱白也跟着耸了耸肩。
这时,门突然被一脚踹开,迎面传来了姚建凯野性的呼唤:“喔~,小宝贝们,我回来了。”易泽华手里拎着几个购物袋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你这个逼,进了学校这一段路死活不愿帮我搭把手,给老子累死了。”
蒋筱白见他俩这架势来势汹汹,打趣道:“你们这出去可够久的,我们的病号一身病都快好了。”
“病号?”姚建凯和易泽华一起看向了我。
“额,头有点难受,我要休息一会。”我用手捏了捏太阳穴,说着躺回了床上。
姚建凯凑到了蒋筱白面前开口道:“嗨,我说,他这是相思病还是生活作风问题啊?”
“他惦记着谁我倒不清楚,但确实有什么东西惦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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