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反常必有妖,这个妮子虽然活泼了一点,但是做事是很有分寸的,这么晚了来找自己肯定是出大事了,柯利福还想好好笼络他们家,将这个小丫头搞到手,现在见她这么急,也不好在更苏菲亚继续做羞羞地事情,松开苏菲亚的娇躯,道:“穿上衣服,让她们进来。”

苏菲亚有些不高兴,她和主人正在兴头上,突然被这个妮子打扰,心里总是不舒服的,不过她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同时也知道薇妮肯定是有大事求见,连忙将衣服披好,光着脚,走到门前,见主人将睡袍穿好之后,才慢慢地开开门,笑道:“莉安娜妹妹,你和薇妮小姐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吗?”说罢,扭头甩了一下那头亚麻色的长发,样子十分妩媚动人。

莉安娜和薇妮见她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呼吸不匀,不用猜也知道她刚才正在和柯利福做什么?虽然她们没有权力阻止柯利福这么做,但是出于女生天生的小心眼儿心理,心中还是微微酸了一下。

薇妮急忙走到莉安娜的前面,向苏菲亚行了一个深深地屈膝礼,一脸焦急地说道:“苏菲亚姐姐,麻烦您让我见见伯爵大人吧。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他。”说罢,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单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苏菲亚还以为有人将她家的房子点了呢?事实上,她遇到的麻烦,比房子被烧还要严重。

苏菲亚是个善良的人,知道薇妮不是不懂事的人,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柯利福肯定不是吃饱了撑的,立即侧身闪过一条通道,笑道:“快进去吧,别着急。有什么事,伯爵大人会为你解决的。”

薇妮眼睛含着泪花,轻轻地点了点头,立即和莉安娜一起飞奔了进去,此时,柯利福已经穿好了睡袍,正在正襟危坐的坐在苏菲亚屋内的一把刷着黑漆的气派大椅子上那把椅子是苏菲亚专门为他做的,象征着身份,只有他能坐。

二人一齐跑到柯利福跟前,莉安娜首先跪倒在地上,十分惶恐地叩头,道:“爷,奴婢该死,打扰您和苏菲亚姐姐休息了,但是薇妮小姐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求见爷,奴婢也觉得这件事对爷来说比较重要,就斗胆自作主张带着薇妮小姐过来了,希望爷不要怪罪。”说罢,抬起眼睛看着柯利福,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她的这副样子,再加上她那副嗲声嗲气的声音,直教人骨头都酥了,哪里还会有火气去怪罪她?妖精,绝对是妖精。

柯利福伸手虚扶了一下,面容温和地笑道:“莉安娜,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薇妮小姐这么晚了来找我,家里肯定是出大事了,我们是邻居,更是朋友,他们家有了事情,我不可能不管,你过来跟我通报情况,是有功劳的,我怎么会怪你?”

说罢,又定了定神,摆出一副郑重紧张地姿态对薇妮说道:“薇妮,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不要紧张,慢慢说来,我一定会帮你。”

薇妮也学着莉安娜的样子给柯利福跪下,眼泪就在这时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带着哭腔,道:“伯爵大人,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吧。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让我有了事尽管来找你吗?请你赶快救救我的父亲吧,你再不救他,他可就要死了。”

“什么?!”柯利福大惊失色,霍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白天奥利维亚还好好的,怎么转眼之间就要死了,怪不得他没有率家人来参加自己的晚宴,原来是遇到麻烦了,有些焦急地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说清楚。”

奥利维亚是他在北境三郡唯一的一个亲信之人,无论如何,柯利福都不愿意让他出事。

薇妮虽然不再大哭了,但是还是因为害怕过度而不断地抽泣,道:“今天晚上我的父亲没有回家,也没有通知家人不回来,我们一家人等他吃饭等不到,母亲就派人去他上班的地方去问,一问才知道,父亲已经被人抓走了,理由是暗通土匪。”说罢,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苏菲亚和莉安娜分别在她的两边安慰她,过了一会儿,薇妮才止住哭声,满眼泪花地说道:“伯爵大人,出了这件事之后,我的母亲已经晕过去了,我也不认识什么达官显贵,就认识您,看在我的父亲跟您相识的情面上请您救救他吧。薇妮愿意为奴为婢来报答您的恩德。”说罢,又不住地给柯利福磕头。

柯利福见这个小美人哭成这样,心里也颇为难受,令苏菲亚和莉安娜将她扶起来,问道:“薇妮,你先别着急。我问你,是否知道带走你父亲的是什么人?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将他带走,北境三郡这么大,不搞清楚这件事,我们没有办法救人。”

薇妮缓缓地站起身里,擦了擦眼泪,道:“说是新任的团长冯博克的手下,理由是说、说”说到这里,声音已是细不可闻,脸上的犹豫之情十分明显。

“都什么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快说!”柯利福被她的这个样子急坏了,冯博克的手段他很清楚,自己若是去的晚了,奥利维亚可就吃大亏了,自己混了这么多年,就这么一个小弟啊,能不护着吗?急的大声暴喝道。

薇妮被柯利福的样子吓了一跳,柔弱的娇躯猛然哆嗦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很听柯利福的话,一见柯利福发火,心里就不自觉地害怕,立即将犹豫未决的话都说了出来,道:“说我父亲暗通杜邦匪徒。”

“暗通杜邦匪徒?”这下子轮到柯利福懵逼了,他和奥利维亚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发现他跟土匪有什么联系,下意识地问道:“他这么说有证据吗?”

薇妮的脸上突然一红,不是害羞的红,而是害臊的红,低着头,面色尴尬地喃喃道:“他们说在杜邦的巢搜到了我父亲写给杜邦的信,说这是铁证,就命令士兵将我父亲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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