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奉命监管礼部,至科举过后,新任礼部尚书接管礼部为止。

虽然目前礼部看上去有点乱,但实际上在重新补充了一批官员后,几天就能恢复正常。

原本一切都在宁泊志的规划当中,礼部在这次整顿过后,再也不能完全为太子所用了,但是宁泊志的心中就是不踏实,因为他没想到言朗也被卷入其中。

……

要说朝臣以外,景平帝最看中的人,宁泊志第一个想到就是言朗。

以前的宁泊志虽与言朗交好,却也只是因为与其兴趣相投而已,从不论其他。

如今,很多事情的变数或多或少都与言朗有关,再加上此刻的宁泊志并非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图谋,所以这几日,他开始从其他的角度再次的观察起言朗来。

……

“公子,这是外面刚送过来的。”戎争走到宁泊志身侧,双手呈上四封密信。

宁泊志放下喝完的空药碗,一手拿着娟帕擦拭着嘴角的药痕,一手接过密信,动作缓而不慢。

戎争趁着宁泊志翻看密信的时间,利落的将药碗收到一边的托盘上,随手又端过一旁的蜜饯放到宁泊志的桌前。

虽说宁泊志经常都会喝药,却不是每次喝了药都需要蜜饯调口的,只是徐伯习惯性的准备了,所以宁泊志也就偶尔当着徐伯的面,吃上一两颗,为了让徐伯笑一笑而已。也许在徐伯眼中,宁泊志始终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吧。

……

“猎客……当票……”宁泊志放下密信,微微蹙眉。

禁宫闹刺客,北门侍卫与禁军联手都没抓到的刺客,竟然被身在宫外的言朗擒获。而且之前听闻言朗受了重伤,不但至今未愈,还失了武功。但如此一来,这刺客又是怎么回事呢?

而且猎客想要盗取的竟是一张当票,这更是让人不解,难道当票中的物品才是关键,还是说当票本身藏着什么秘密?宁泊志胡乱猜测着……

片刻思考过后,宁泊志提笔,在一张条子上这下“猎客,罗挚”四个字,交给戎争道:“让外面查一下这个人的底细,若能在不惊动官家的情况下,查到他此次行动的东家最好,查不到也不急,但三日内我要此人所有的身家背景,越详细越好。”

“是!”戎争接过字条收好,安静的等着宁泊志看下一封密信,等待着其他任务。

……

“潇湘馆那边的眼线都撤回来吧,已经被发现了。你派人拿着我的牌子,跑一趟清石郡,跟老爷子买这个人的底。”说着,宁泊志又在另一张条子上,写下“潇湘馆,洛七”五个字,然后递给戎争。

“是。”

……

宁泊志随手打开第三封密信,微微蹙眉。

戎争等着宁泊志看完信后相对做出的安排,却见宁泊志微微叹了口气,收起密信,什么都没吩咐。

……

正当宁泊志打开第四封密信的时候,戎争突然低声道:“公子,宸王殿下来了。”

宁泊志顿了顿,还是把密信打开看了一下,而后板起脸看着门外,只见二皇子勾着嘴角走了进来,笑道:“戎争真是越来越机灵了,我故意不让人通报,倒还是没逃过你这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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