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

“闻人兄,你这是作甚!”

周木南本是带着气焰,来找这俩人问罪的,可闻人暗标一出就叫他清醒不少,腿根都跟着发软。

“南兄,怎着是你,看你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可是清醒过来,想起什么了?”

瞧着来人,闻人何青萝也是一怔,看周木南这一脸戾气,也不知是被哪个得罪了。

“你还敢说,我刚醒就瞧见小椿哭着跑走,问什么都不说,我这一猜就是叫你们二个给训了,没想到沿路找来,还真是你小子!”

“呵,南兄倒是会猜,刚醒就替那小妮子兴师问罪,倒也不问问道理,真让兄弟我寒心!”

闻人撇撇嘴,眼神一瞟,再也不瞧周木南,倒是和何青萝又眉来眼去了一番。

“那你不知道小椿于我是什么身份?怎的……”周木南语速加急,瞧见闻人的目光又弱了气势,低着头受了委屈似的把话接了下去。“怎的也不知给我几分面子。”

闻人起了玩心,逗了他一逗,语气更是狂放几分。“这妮子长相粗野,性格又蛮横,既不能陪你琴棋书画,又不能百依百顺地伺候你,你不知你相中什么……哪像我家娘子,呜……”

闻人还要再说,被何青萝眼疾手快按住嘴,眼睛瞪他心里也骂着不知羞。闻人本就是逗他一玩,这是在看周木南的神情,还当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双眼迷离,面色潮红,铁定是心里想着什么乐事。

“肤……肤浅。”

“哈哈,我肤浅便我肤浅,南兄也不见自己模样,一个大男人倒比彩花更娇滴滴的!”

周木南羞的打了磕巴,闻人还要伸指头嘲笑他,就叫何青萝在后腰上拧了一把。

“你们两个莫在说笑。闻人那从来都是个不懂轻重缓急的,周公子见谅,其实我们当真有些事情麻烦公子告知。”

闻人轻咳几声,看着何青萝神情赶忙正经起来。其实论他与周木南的交情,平时也插科打诨过来的。

何青萝只知道他二人相识,却不晓得酒桌上出的朋友也有难寻知己。

见两人确实有要紧事说,周木南赶忙冷静了些,向着何青萝龚正行了礼。

“南兄,你就别欺负我家小娘子了!青萝,我与南兄本就关系亲近,你倒是不必怕我失了分寸乱了礼数,该问什么断不要客气。”

何青萝听了这话才知道是自己想的多了,尴尬笑笑,倒也不犹豫,直接将佟婴坠落之事问了出来。

周木南受了刺激记忆模糊,睡了这么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此刻一回想,身上又是一阵颤栗。

“我本在假山之处小憩,听到有人争执吵闹,这才睁开眼睛。虽是只有小半天,可楼里传闻我大致也听到不少,都说是自杀。”

“周公子觉得如何?”

周木南闭眼沉思了片刻,语气倒是十分坚定。

“分明就是他杀!我睁开眼就瞧见佟婴半个身子扭在窗外,她身前有人擎着,算看不清样貌,但必定是个紫衣女子。”

“那会不会是赛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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