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言直到坐到观众席上都不相信是自己走来的,他只能把这种不合常理的举动解释成听从凌筱幽的话。

观众席上的女孩们起初还都专注着比赛场上的荷尔蒙暴走的运动员们,不经意发现旁边多了位帅气高傲的男人,看穿着打扮绝对不是学生,学校的老师?这么高颜值的老师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啊,难道是哪个女生的男朋友?也没见他身边坐着人啊,而且看上似乎一副别惹我的样子,明显心情不好。

越是矛盾的男人越是吸引人,不管周遭的空气如何冻的让人肝颤,都抵挡不住少女粉红色爱心的追逐,谁让人长得跟个电影明显似的,还特别像那个总和女明星闹绯闻的财阀二代,不过最近鲜少有消息传出,听说人家回去继承家业了,真是可惜啊,要是进军娱乐圈肯定大火。

陆博言并没有在看足球比赛,也没注意到自己引起了周围的骚动,他正处于思维涣散中,因为刚才的事,他乱了心,以前他一直以为一个男人要是轻易被一个女人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和情绪,是绝对不会有大作为的,少来男人的气概和魄力,如何成就大业?只是没想到如今自己的应验来的这么快,人在纯真的感情面前,没有任何规律可寻,无准备,无章法,完全凭感情去思考行事,仅仅是因为爱那个人,愿意去取悦对方,迁就对方,不存在面子,不存在理性。

想明白这些,陆博言上下通透,只要是凌筱幽,也只有凌筱幽,可以让他连自我都放下,他可以在她面前没有自尊,没有骄傲,没有身份,只要她高兴就好,看,多么简单的道理,他要是早一刻明白这些,又怎么会去纠结那些莫须有的小心机呢,不纠结,就不会说出那些刺人心骨的话,那是他的光明啊,伤了她,自己也遍体鳞伤。

沉浸于自己的思绪,自责懊恼之际,没有发现乔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他身旁,正意味不明的打量着他,陆博言回过神,再看乔睿,有了几分歉意,“疯子,我说错了话。“他自嘲,不敢直视乔睿。

乔睿看他这样,泛起一丝心疼,仿佛又到了两人都是少年时,都没有家,没有心,不知道什么是温暖,习惯用无所谓来掩饰,而如今他这样脆弱的神情,已经嫌少可见了。

乔睿迟疑了下,还是伸手轻拍了下陆博言的肩,“对不起,博言。”陆博言眼圈泛红,“疯子,你没有错,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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