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陆博言来接凌筱幽下班,她仍然气愤不已,看她忿忿不平的样子,陆博言小心翼翼的问她,“今天怎么了?做的不高兴?那就别做了,我养你。”白了他一眼,凌筱幽没好气的怼他,“就你有钱是吧?你钱多,全捐出去好了,我也可以养你。”
气氛不对,陆博言立马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心里算了下日期,不是生理期啊。他聪明的选择了不和她担杠,“嘿嘿,幽幽说要捐我肯定捐,不过捐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做的不好惹到你了?我道歉我道歉,都是我不好,别跟我一般见识啊,生气就不好看了。”
看他如此放低姿态来哄自己,她心里过意不去,又不知道该不该将遇到吴永磊的事情告诉他,迟疑了片刻,捡了些简单的说给他听,省略了渣男要她回头的那段,只说他言语不太好听。陆博言听完脸就黑了,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凌筱幽感到车里空气瞬间冷了下来,看着冰冷阴森的陆博言,她一下就猜到了他现在在想什么,“陆博言,你别乱来啊,他就是话说的难听了点,又没对我怎么样,以后我看到他就远远躲开就是了,你别动什么歪脑筋啊。”
陆博言是生气了,他的女人,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竟然有人敢辱骂她,还是那个渣男,正愁没机会教训那个男人呢,主动送上门的怪不得他了。凌筱幽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他根本没听进自己的话,她有点急了,这人蛮横起来不管不顾的,早知就不说了,她还没恨吴永磊到要对他进行打击报复的地步,况且她也不喜欢仗势欺人。
陆博言原本还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让吴永磊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眼见心思被凌筱幽戳穿,她还认真了,只能无耐的叹气,“幽幽,他应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重要的是,我不能容忍任何人这么对你。”凌筱幽心下感动,耐心的劝说着,“陆博言,谢谢你对我的维护,也请你能尊重我的过去好吗?我不想和那个人再有任何牵扯,这件事也让我彻底放下了所有过往,我觉得反而是好事,那个人就随他去吧,现在他不是我在意的人,他的一切都不会影响我,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是否与我一样在意着对方,其他的人和事,都随他们去吧。”
凌筱幽说了很长一段话,唯有一句引得陆博言情绪骤然激动,他猛的一个刹车,将车停到路边,深邃的双眸熠熠生辉,“幽幽,再说一遍,你只在乎谁?”声音带着无尽的魔力和诱惑,凌筱幽不觉就沉陷了进去,“你,我现在在乎的人是你,一个叫陆博言的傻瓜。”
仿佛如漫山的花一夜绽放,仿佛如无尽的夜空繁星闪烁,仿佛如寒川大地冰雪消融,陆博言心潮澎湃,珍宝般抚摸着她的脸,手指顺着她柔滑的发丝移到后脑勺,别一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从她的额头开始,到微颤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停留在娇嫩欲滴的红唇上,并未长驱直入,而是细细的如同品味红酒,无比珍贵,万分怜惜,吻遍每一个角落。
第二天上午,凌筱幽接到一个很久没联系的人的电话,她原先的护士长陈芬。凌筱幽从辞职后就很少和以前的同事有联系,刚开始也就陈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疚或者不舍,还三天两头的和她有微信来往,时间一长,陈芬大概也没什么可以和她继续交流下去了,每次都是重复那几句话,凌筱幽也不是个八卦的人,两人就此慢慢连消息都少了,逢年过节的彼此问候一声,交情就这样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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