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棒见时机成熟,对准巨兽,把双膝一弯,身体向后仰起,猛一使力,犹如仍出之物,跪滑到腹下,同时拿箭支狠刺。巨兽见天棒滑行,惯性使它低下头来。拜秋立即放下猎枪,纵身跳在头上,紧抓住两条触须。巨兽抬头之时,拜秋借上颚着力,翻骑在颈上。欲拿弹簧刀对眼睛下手,巨兽却疯狂摆动,拜秋也随摇而晃,却始终抓紧两条触须不放。穿山甲趁机捡起大刀,跑到脚下,剁肉也似乱砍。天棒就肚皮下穿到尾巴前,一把抓住,企图上背,但巨兽摇摆不定,没有着力之地,几个甩动之后,被仍了出来,在地上捧腹乱嚎。

拜秋仍旧抓住两条触须,僵持了大概五分钟时间,巨兽停止了摆动,只见他把头一转,对准另一面墙壁狠冲过去,意图把拜秋撞死在墙上。拜秋也趁此直行未摆之机,对准眼睛猛然一刀,一声玻璃破碎之声发出,巨兽落下一眼。眼见撞墙之时,拜秋把身体一倒,骑到了脖子上,再一倒,双腿正好夹住脖子,躺在背部弯曲的尖刺上面。撞墙之后,巨兽头上碗口般陷下,和人一般,有些迷迷糊糊,拜秋趁其恍惚,对着余眼再起一刀。登时双眼尽落,身体也随之躺下。

从背上下来,拜秋大喘几口,捡起猎枪,三人相视一笑。金巫子也走了过来,一脸谄笑:“林长生有你这样的孙子,也算死得瞑目了!”天棒道:“这老鞭子,打斗时一旁躲着,胜利了就来说奉承话!”金巫子笑笑:“老夫老了,哪里有你们灵活?”天棒道:“没听说过人老骨头硬,遇啥都拼命吗?”

几人大笑一番,但笑声未尽,穿山甲喊道:“你们快看!”众人看时,躺下的巨兽,忽然散成一堆宝贝,转瞬之间,又出现一块吸宝之石,开始吸收散落的宝贝。不久之后,化成一个两米的金甲巨人,这巨人:头戴虾缨鳞甲帽,身穿锁子黄金套。腰围蟒蛇玉纹绦,脚撑牛角银丝跑。背挂三条兕角明,手持一把乌光耀。犹如天将下凡尘,混似金刚离佛岛。

天棒口吞唾沫:“敢情是杠上了!”穿山甲道:“车轮战术!”金巫子道:“或是墓种效应,有没有破他之法!”拜秋笑道:“你以为这是撕白菜啊,墓种要近前才能破。”金巫子道:“老夫只怕是你造化低,不信把宝贝给老夫瞧瞧?指不定就有了效果。”拜秋可没有这傻,但笑一声:“老爷子……”言未尽,乌剑飞出一道黄光,四人分两边躲避。

拜秋抹了一抹脸,告诉穿山甲:“这家伙看起来有些笨重!我拖住时间,你们仔细观看每一个地方,兴许有破他之法。”言罢,把猎枪放下,接过穿山甲的大刀以及变形的大锅,和巨人对峙起来。巨人虽有一双水晶眼,琥珀仁,却和人眼大小无二,见有人迎战,起手便出一剑。

拜秋低头迈过,抢在其身后。巨人转身,拜秋退后两步,又对峙起来。巨人再起一剑,好似金刚发怒,拜秋举刀架起,好似黑云盖虹。由于力量悬殊过大,吃紧之时,天棒一箭射中巨人后脑。巨人转身,挥剑刺天棒。天棒躲过一击,就和巨人拉出一段距离,似武林高手一般,比起花架子来,一时如虎,爪子与嘴巴同啸,一时如鹤,提腿而掌作其嘴,一时如蛇,舌头与双手共吐。

巨人不吃这一套,起手一剑,好似流星坠落,再起一剑,犹如妇女穿针,都叫天棒躲过,正自鸣得意之时,巨人后起一脚,窜到身后的天棒正中腹部,一口鲜血砰然而出,还好身体强壮,终不伤性命,却知了巨人威力。

拜秋过来扶起。巨人“吭吭”划出一个十字斩,两道寒光蹦出。此时,天棒还在咳嗽,拜秋抢身在前,双臂一字张开,顿闭双眼,只道是为兄弟挡剑。只闻乒乓两声,拜秋的中山服划出两个口子,落下纽扣两个。原来那利剑寒光被护胸镜子挡住,才幸免一死。

与此同时,金巫子吼道:“他是南诏的叛将段武,生前在昆明池降服异兽荒芜,与其四处征战,每役必胜。只因南诏王侮辱其妻,而改投杨端。奈是杨端生前对他不薄,死后仍愿意继续效命,巫师才把他和荒芜的灵魂封印在为后世自王的宝藏里面,如非杨氏子孙前来,必然会唤醒他的灵魂,从而阻止盗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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