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顿时就把薛天给问懵了,边上的刘奎也一脸茫然,都不明白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刚才的动静很大,听说是你请出了一尊战争之神,而这世间除了贪狼星君以外,应该没人能请……”
肚子里一阵咕噜噜的乱响止住了燕飞莫名其妙的话语。
只见他双手朝后一捂菊花,说了声抱歉…之后,转身呼啦一下又消失了身影。
薛天继续发愣,刘奎也呆呆傻傻,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相视了好一阵之后,同时开口道:
“他在说啥?”
……
铁朝旺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因为前些天一棒子砸晕了一个上武大人的事,他现在不但天天都要干苦力,时不时的还得躲避一下那个每天都要出来溜达一圈的上武大人。
自从大雪下开了以后,别的兄弟都被取消了大部分的劳力,挖煤的任务也从一开始的全员齐上阵改成了现在的五十人一轮班,十天一回转。
别人每挖了一天的煤之后都有九天的休息时间,就他以后每天都得早出晚归的按班出工,日子过的可谓是劳累无比,凄惨至极。
一个木头制成的背架子装的煤足有三百多斤,背上背之后最好是不要在半途上放下来休息,因为要想再背起来就很难了,这一点,早在很多天以前大家兄弟背甲牛肉的时候就得到过一次很深刻的教训。
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干了什么缺德事惹怒了苍天大老爷,一道惊天神雷降下来,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铁朝旺不知道那个干了缺德事的家伙有没有被一雷劈死,但他这个实实在在干着活的老实人可着实被害惨了。
打了个哆嗦就摔了一跤,背上的三百多斤煤全撒了,虽然很是庆幸的没有受伤,但要想重新把这三百多斤的煤再背起来那就不容易了。
单就是把背架子重新扶起来就用了他不少的时间,其间真真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当他好不容易重新把背架子背起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暗了。
雪花飘飘,北风朔朔,吭哧吭哧,背煤的汉子大汗淋漓。
马上就要进军寨了,铁朝旺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渍,看着前方一栋栋新立起来的军寨木楼,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一阵阵军卒们操练的嘶喊,他欣慰的笑了起来。
“娘的,天杀的战争,害了我那么多大晋儿郎的性命,不过好在这些逃出来的兄弟总算是都能全部活下来了,唉!多亏了那小子啊!”
正这么感慨着,铁朝旺前行的沉重脚步忽然一顿,被冻得通红的耳朵动了动,似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什么动静。
“谁!”
铁朝旺猛的转身,前一刻还沉重无比的背架子在这一瞬间变的轻巧无比,丝毫不影响其敏捷的反应动作。
身后的景象入眼是一片茫茫,除了漫天而下的雪花和空旷寂寥的小路以外,铁朝旺没发现任何东西的存在。
“喂!我在这!”
一只皙白如玉的小手从后面拍了拍铁朝旺的肩膀,顺带着响起了一个少年人独有的公鸭嗓音。
铁朝旺被吓了一跳,啊呀一声就朝前窜出去了好几步,慌乱之下没了重心,啪叽一声就摔进了雪堆里,被身后三百多斤的背架子压的死死的。
可就在他脸捂在雪堆里,呼吸困难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却是忽然感觉背上一轻,紧接着,一股大力猛的将他整个人都翻转了过来。
“小爷我又不是鬼,你怕啥!”
铁朝旺刚翻过身,眼前便浮现出了一张青涩的,俊俏得有些过分的少年人的脸庞。
“你…你你是谁?”
铁朝旺边喘着粗气边问道:“小爷名叫辛流儿,人送外号盗天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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