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明书院后,周天征漫步走在两旁竹林围绕的羊肠小径,边走边看着手中夏初寒赠予的东西。

石戒虽是普通石戒,但其表面光滑无比,拿在阳光下一照,竟还有流动光芒。而那张调任书,虽然平平常常,但在结尾落款处,盖有齐府家主所独有的玉印,和齐家家主齐一斋的名字。

虽然周天征认不得这玉印有什么用,但来到齐府也是有一段日子了,齐家的掌权人是谁,他还是清楚。看到这张调任书是齐一斋亲笔书写,他的心中对夏初寒的感激有加深一份。

“天征,天征,别发呆了,快看看那石戒里面有什么。”灵海中君征的话打断了周天征的沉思,催促着周天征看看夏初寒给他的石戒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啊,哦。”将调任书放在怀中后,周天征催动着体内本就为数不多的一丝灵气,将石戒的禁止给打开。

在打开石戒时,周天征还漫不经心道:“我觉得吧,这石戒里的东西,有没有也无所谓。夏大哥能给自己一个储存东西的石戒,已经够好得了。更何况他还为我求来了调任书,我也不好在奢求这石戒中的东西了。”

“嗯,这是自然,不过还是要看看,万一那个夏初寒好心了。”

听到君征的话,周天征耸耸肩膀。不过,下一秒,周天征却一脸惊愕而又复杂的表情。

那一丝灵气进入石戒之中后,里面一片昏蒙蒙的景象下,赫然漂浮着三样散发着淡淡光芒的东西。一张紫色灵卷和一个小瓷瓶以及一张细如蝉翼的薄纸。

“这张紫灵卷不就是你写的那首《正气歌》吗?难道夏初寒没有拿走吗?”依托着周天征的那一丝灵气,君征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外面的一切。

看着那张紫色灵卷,将它慢慢铺展开来,那公平正义的浩然正气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每一个字里面。周天征轻轻抚摸着那上面的一字一句,就像是父母在抚摸自己的儿女一样。

周天征轻轻一笑道:“嗯,这是我所作的。没有想到,兄长竟没有将它收藏起来,而是将它还给了我。”在周天征的心中,这一声兄长,真切实意,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带着一丝畏惧、一丝谄媚和一丝私心。

看着天征那心中油然而生的笑容时,君征的内心也不由的在思索:“也许自己,应该改变一下对夏初寒的看法,毕竟相处至今,他也没有对天征做出什么坏意。”

“哎,天征你看,这是聚灵丹啊!”听到君征的话,周天征连忙将紫灵卷收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小瓷瓶,心中一丝念头闪过,瞬间,那小瓷瓶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周天征左右翻转,前看后看,也没有发现那里写着‘聚灵丹’三字。不解道:“那里有‘聚灵丹’三个字啊,君征,你可别哄我。”

“嘿,谁哄你了,你自己看。”说完,在‘聚灵丹’身旁的那一张细如蝉翼的薄纸忽然慢悠悠的飘向了周天征的身前。“诺。”

周天征拿起薄纸,看到上面是夏初寒所留下的信,连忙聚精会神的观看起来。

“天征贤弟,启:

知贤弟聪敏,胸中有青云之志,为兄知贤弟将会离去,欲独自脱下仆役之名,兄甚喜。石戒中,有贤弟当日所作《正气歌》,兄虽喜爱,已不能夺人所爱。此物经灵气滋润,已成黄-七阶法器,危机时刻,可保贤弟一命。

逾三月余后,葬天秘境启,为兄欲与前去,贤弟不必操心。这瓶‘聚灵丹’,乃是兄长之友所练,一月一颗,赠予贤弟,聊表心意。

望贤弟好生修行,待兄长归来之时,再与贤弟遨游书海诗歌。

愚兄初寒书

南疆历,三百五十六万七千七百五十八年春,四月九日。”

“兄长······。”看着薄纸上,夏初寒所留之信,周天征心中忽有些难过。信上所留之字,情真意切,无不彰显出对周天征的关切之意。

知晓天征心中的难过之意,君征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毕竟,他只是一个器灵。“不过,那个葬天秘境,到底是什么了?能让夏初寒如此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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