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卓勋将一壶酒狠狠地扔给宋南风,若无其事地坐下,又笑着招呼围观的村民:“你们不用怕他,大家快过来喝酒!”卓勋叫了好几次,有些大胆的村民才怯怯地相互打了眼色,小心谨慎地走到另一桌子坐下,那些胆小怕事的村民,还有妇人和小孩再也不敢上来,只得远远地看着他们,说话也不敢随意。

村民们都屏气凝神,只用眼睛交流,呼吸系统也似乎“失控”了,心跳不断加快!

此时此刻,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卓勋和宋南风两人身上。

气氛太紧张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冒出冷汗!只有一个人神态自若,他正静静地等待着另一个人的进攻或妥协。

宋南风知道卓勋等着自己的表态,突然,他举起酒壶往嘴里倒了两口,又拿着酒壶给卓勋倒酒——酒杯还没倒了一半,却见他举起酒壶对着卓勋右脸尽力甩去,只听见他大怒一声:“姓卓的,看招!”话音未落,卓勋早已夹起板凳跃起半空,转眼间已站在板凳中,一手紧紧摁着宋南风的头,一手拿着酒壶往宋南风嘴里灌酒,嘴里叫道:“我叫你看“招”!还不快快招来?”这一举动吓得一旁的村民尖叫不断,纷纷往后躲避。

宋南风被灌得满脸是酒仍然“垂死挣扎”,左右奋力摇摆,双脚不断乱踢,却被卓勋死死摁住,再动弹不得。眼看着宋南风喝了整酒壶,神智已有点不清醒,却继续胡言乱语叫骂:“姓卓的,等史大哥前来,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卓勋见宋南风口出狂言,双手将他举起,吓得宋南风哇哇大叫,以为卓勋要摔断他腰板呢。

卓勋冷笑一下,将他扔倒地上,狠狠地揪住他胸前衣服,冷笑道:“宋呆子呀宋呆子,你以为史抗会为你放弃财物换你一条狗命?你还是别做梦了!在史抗眼内,你只比一条狗好一点点儿!”

宋南风一听卓勋如此口不择言,怒斥道:“姓卓的,你所说的要负责,难怪史大哥时刻要防备你,原来你早有二心!”

卓勋放开宋南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笑道:“你说史抗时刻防备我,难道他就很信任你宋呆子?难道他不是早有二心,要置我于死地?要是史抗愿意将那些财物如数交还给村民来保你一命,我算你赢了!”说着,又将宋南风扶起坐到身边,继续对他说道:“呆子,难为你对史抗如此忠心,只可惜你在他眼内不及一两件宝物!我打赌,他是不会归还财物保你这条小命了!”

宋南风被卓勋这话呛得手忙脚乱,不停地用手擦了又擦脸上的酒水,又咽了咽口水,还要反唇相讥:“你少来挑拨离间我与史大哥的感情,我兄弟俩出生入死多年,难道他会看着我死而不来相救?”

卓勋哈哈大笑,指着天上的太阳说:“你看,送书信的兄弟离开已有两小时,再过三小时不回来的话,你就输了!来吧,我们先喝个痛快,再一起找史抗算账!”说着,卓勋将酒杯递给宋南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说道:“呆子,为你的好兄弟干杯吧!”说着,卓勋将酒杯一举而尽。

宋南风也气呼呼地将酒喝完,将酒杯扔到桌面,骂道:“我再也等不及了,我要回去看看史抗到底是否你所说一样见死不救!”

卓勋哈哈大笑,按着宋南风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不急,等我们吃饱喝足再回紫云寨不迟啊!你看这里风光秀丽,佳肴美酒,你我又怎能轻易舍弃?”

宋南风一听,更是心浮气躁,骂道:“大当家,你竟然还敢如此悠闲自在?那史抗早就……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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