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做警察以来,赵东来见过的歹徒也算是各式各样。
有的残暴无比,动辄就是伤人性命;有的冷静狡猾,每时每刻都在算计;有的是被逼上错路无法回头的,惶惶不可终日。。。。。。
但他从来没见过耿辛这样子的歹徒,把一对**挂在别人脸上,极度的恶趣味,并且难以琢磨。这是赵东来对耿辛下定下的标签。
“不知道赵东来菊长,看这两个小球,眼不眼熟?”耿辛打算吓唬赵东来一下,任你英雄豪胆,一旦涉及到那两个舍利子,不害怕也要怒三分,失去冷静接着就好套话了。
“泽越止的?”然而赵东来与耿辛设想中的完全不同,似乎非常平静。
耿辛狐疑的看着这个家伙,莫不是这货真的见过?要死了,这不会是个老玻璃?
赵东来见耿辛默认,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啊,干的好啊。我日思夜想的事情,居然让你给办了。”
耿辛看他欣喜若狂,仿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完全没有之前拿着枪和泽越止与自己僵持的模样。
“你们不是一伙儿的?”
“哼。”赵东来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不屑:“是又怎样?我恨不得亲手把他拆成人棍。”
耿辛一瞧这不对啊,故事怎么这么多?耿辛忽然来了兴致,从空间小背包里掏出薯片和小马扎,为赵东来点上一根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至泽越止的两个舍利子,耿辛用福尔马林泡了起来,怎么着也算是一个纪念品,school day的超稀有限量周边。
“我知道你是潘粤明那边的人,但是你不是官面上的人。”
耿辛嘎吱嘎吱嚼着薯片:“何以见得?”
“官面上的人不会想出这么蠢的主意,官场有官场的隐形条约,栽赃陷害下绊子,仗势欺人背后捅刀都是常规玩法。但你居然绑架我,一旦官面上用到这个手段,将会变成所有人的敌人。”
这耿辛倒是理解,意思就是大家都是玩回合制的,偏巧有些人为了赢开了外挂,把自己变成了动作游戏,一套连招带走下家。今天你这外挂可以打别人,明天就可能落到自己头上。谁都不想受到危险,于是外挂必须消失,不管是谁的错误。可惜耿辛不是回合制玩家,他本身就是隔壁动作游戏玩家,于是只能用动作游戏来解决。
赵东来抽了口烟,畅快的过了一遍肺,继续说到:“你是他的亲戚或者朋友,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掺和这件事,潘粤明是个牺牲品,但我也不过是一个无奈被控制的棋子。”
“什么可以控制你?你甚至可以忍受那个霓虹人在你女儿身上打滚,还有什么是你在乎的?”耿辛并不是在为赵媛鸣不平,只是他确实也不明白还有什么可以在精神上成为赵东来的枷锁甚至缰绳。
“呸,我每时每刻都想要杀掉那个霓虹杂种,他骗的了媛媛骗不了我,关着门我都可以闻到他身上的人渣味儿。”
说到这里赵东来叹了口气。
“你没当过父亲,你不理解,我可以不在乎自己,可是媛媛坚信泽越止是好人,甚至把他当做精神支柱。我不能再看到媛媛的精神崩溃了。”
“什么叫再?”耿辛很好的抓住了事情的重点。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赵东来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耿辛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不知道。”耿辛是实话实说,他对赵东来的了解完全不比唐伯虎对列夫托尔斯泰的了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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