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南宫荨有些担心,好久不在雪禹,城里发生什么事她都不知道,这么着急让独靖易回去,肯定是有事。
独靖易刚刚想得出神,被这样一问有些不知所措,吞吞吐吐地说他也不知道,只是目光有些呆滞,手里拿着碗停在半空中。
南宫荨感觉独靖易的反应不对,就又问了一句,“最近宫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着南宫荨焦急的目光,独靖易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叔王的事情。算了,太医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了,让她好好地在外面玩几天。
“没什么事,就是我自己,实在不想回去。”有事是真的,他不想回去也是真的。其实现在的雪禹城里并不想南宫荨想的那么太平。安稳的日子过久了,自然就会有人不舒服想找些事情。
“怎么了?”南宫荨不知道独靖易此话何意,关切地问道,“跟伯王吵架了?”
“没有。最近城里出了些事情。你和沉煜定亲那天,叔王不是认了笠风做义子吗?”
“是,那又怎么了?”
“耿伯父最近身体也不太好,就有人撺掇着让耿伯父退位,让笠风袭爵。叔王对笠风也很器重,所以就有人觉得……”独靖易还没说完就冷笑一声,南宫荨听的糊里糊涂的,觉得什么?觉得耿家要造反?
“可能他们嫌雪禹太太平了,羡慕起中原大国的党争来了。”独靖易无奈地摇摇头,那些人也不看看他和耿笠风之间的关系,也是他们这群宵小之徒能挑拨地了的吗?
“他们一派暗示我要压制着笠风,一派对耿家表明忠心,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独靖易苦笑,他都想不明白,这群人是怎么把耿笠风跟谋反联系在一起的。本来他听闻瞿国众皇子为了争权自相残杀还觉得自己很幸运,这下这群人竟然把自己拉进了一场子虚乌有的党争来了。
“笠风哥哥怎么说?”南宫荨当然知道耿笠风断无此意,但是被奸人挑唆,也保不齐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假装有意王位,私下里联络了些朝臣,得到了一份名单,耿伯父的意思是让我把那些为首的惩办了。可是我看了看,都是些开国元老,为雪禹战斗力大半辈子了,我怎么惩办他们!”
“只要耿家没有二心就行了。”南宫荨松了一口气。
“没那么简单。我和笠风倒是没什么,可是他们,两伙人明里暗里地对着干,好好的朝局都要被他们搞乱了!”独靖易本来心里就有些气,又喝了酒,这一下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好了,你也别太着急了。”南宫荨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其实单单是他关切的眼神就足以让独靖易平静下来了,“不是还有父王呢吗。”南宫荨笑道。
独靖易心里咯噔一下,自从独天亟病重,基本不问朝事,这些事情他也没忍心告诉独天亟,免得他担忧。但是他还是淡淡地笑了笑,免得南宫荨起疑。
“有时候我真羡慕叔王,不管有多难身边还有我爹帮衬着,我呢,就我一个人支撑起整个雪禹,想想都累。”独靖易心里苦闷,又闷了一杯酒。
“行了,别委屈了。你还有笠风哥哥帮你啊!”南宫荨见他喝了不少了,不想再让他喝太多,毕竟他下午还要赶路。
“你说,耿笠风要真是叔王的儿子该多好。”独靖易看着手里的酒出神,“这样我就可以像你一样一走了之,什么也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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