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不光有沈文昭的一份，更是有军九和大妈的一份，她歪头盯着明显小于正常比例人类的小孩子，脑中搜索。
不一会儿，她盯着大妈看了几秒，想了想，给大妈多加了一份牛奶。
这个举动特别的可爱，冲散不少适才白姬强硬的形象。
沈文昭呼出一口气，侧过头来，逗弄孩子的手臂，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叫唤，也不知道在表达什么美好的意愿。
“我能问问，这个手术失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吗？”沈文昭并未正眼看白姬，几乎是背对着她的。
白姬的智能很高，瞬间便知道是在问她，“最好的结果，是完全没有变化，最坏的结果，智商为零，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被主人用于各种试验。”
想想那个场景，军九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为难的望着沈文昭，“原来见到你的代价，是有变成傻子的风险的。”
沈文昭完全忽视军九的存在，“那所有试验人数里面，什么反应出现的比较多？”
“脑袋时有钝痛，其他一切正常，包括思维、记忆。”
“人数，占比。”
“六十八个人，占百分之六十。”
“哦好。”沈文昭点点头，轻拍自己的胸口，“这个概率还算好，末世之前蛮多癌症的手术，差不多也是这样类似的。”
白姬咧咧嘴，“最后的十六例全部成功，催发的异能分别是电、火、水、金属，其中每项各有重叠，不过以防万一，主人同意为您再练练手。虽然他们是您的朋友，但主人没有出尔反尔的习惯，是以决定不变，望您见谅。”
这一番话，简直不像是机器人说的，像最成熟的绅士说的话。
军九思索了一会儿，合计一番，他算是白占了这个手术的便宜，几乎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了。
任务没做完，任务的奖励却是拿到了，接下来想去哪便去哪，根本不必和伟森他们汇合。
思量许久，忽然觉得不对劲，认真盯着沈文昭的表情，心里警戒，暗道怎么叶海没了竞争力，又多出来一个鲲鹏？
什么叫“同意为您再练练手”？关系这么好？
一时间，眉毛不断的扬起，“等会儿，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指的是你和鲲鹏。”
沈文昭依然屏蔽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偶尔逗弄小孩子，一边继续询问白姬，“手术几天完成，几天可以下床？”
俨然一个正在面对医生的病患。
“三个小时完成，三天下床。”白姬歪了歪头。
“哦好。”放下心来，沈文昭抱了抱小婴儿，点点他的脸颊，“那小孩子的手术也是一样的概率吗？”
“不知道，没有数据，主人从来没有为小于十五岁的人做过试验，不过，若是变成智商为零，他有十年的时间来恢复。”白姬一脸认真的说。
沈文昭卡壳一般，换了个姿势，有些着急，“可以不为他做手术吗？我能够做点什么？什么都可以的。”
白姬歪头看她，“这是人类护犊的本能……”她电子眼一阵波动，“通过计算得出，您若是能在叶海先生第四阶段结束前，将机甲的精神丝制作完毕，我想应该可以。”
愣了一下，连连点头，“行，这个行的，我能完成。”
沈文昭抱起小婴儿亲了一口，这一次不光没有损失，顺带着在鲲鹏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哪怕鲲鹏真的有恶意，她也顾不得了。
现如今，满眼都是鲲鹏和白姬的好，甚至为之前对他们的猜想而惭愧。
军九琢磨这些话，怎么感觉怎么不对劲，眼睁睁看着沈文昭要被鲲鹏给抢走了吗？
倒是厉害，在实验上不弱人后，追老婆的手段也不差，这是婚姻、事业两手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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