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下第一人风影苍生消失不见之后。
神舟各大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焦躁不安起来。
许多小势力形如惊雀,惶恐不安。生怕这灭顶之灾突然就降临到一家头上。
连天山之巅的那位都没能有好下场,他们这些“无依无靠”的无娘小儿又能翻起什么大浪呢?
一时间神州各方大小势力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分分揣测天机。
在天山山脉东方千里以外的中原大地之上,茂密林子之后拔地而起一群山,虽不象西部山脉那样高耸入云,但也是群峦叠靠,争锋夺势。
山间丛林枝繁叶茂,生机勃勃。
一叶障目,一个金字大“寺”牌匾。
绕过雄伟壮奇的金身大佛。
一处朴素院落,小门两侧的金字门联模糊不清。
内廷一个大大的“婵”字印人心。
“天山这次遭难,怕不是什么好信号啊!”,一个古稀老光头忧心忡忡的说着。
对面的蒲墩坐着一位和他年纪相似的另一个光头。
这二人此时正手捻佛珠默默地念禅。等待着另一人的回应。
在那大大的“禅”字之下蹲着一位老态龙钟,但是眼神卓然生辉的大光头。
这光头放佛是没听到似得,自顾自的翻弄着手中的破旧木鱼。
是不是传出一声“咦,你这个老木鱼!”
蒲墩之上的两位老和尚,丝毫没有因为自己两人被忽略而有丝毫的气急败坏。
小院之中一片祥和。
其中一人手指卡主一颗佛珠只是又说道:“师叔,苍生当年犯下大罪,是您老人家渡了他,当初的因如今的果,此次劫难佛家怕是不能置身度外了。”
另一人也是悠悠自然吐露:“师叔,这次不是天山的劫,是我佛家的劫啊!”
那位一直摆弄木鱼的老人,似是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敲了一下。
“咚~”
声音清脆又绵长,似是矛盾,可是却又真实。
这和尚终于是开口说道:“什么劫?什么难?皆是顺应而为,什么因?什么果?也皆是顺应而为。天下有难事千千万万,莫要忘了自己有一个禅字要参。”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这屋里的三个光头净说些叫人听不懂的晦涩东西。
许久之后那两位只坐蒲墩的和尚走出禅门,仰头望天。
“师兄,师叔的话,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
“哦”
“要是师父在山上就好了,凡事问问他老人家总是能够让人心神安定。”
“别想了,若是师父在山上,他肯定让咱们来师叔这求问,到时候还是一个结果。”
“那你说这次“神州陆沉”,咱们佛家避还是不避。”
“唉!世间万物皆是俗,哪有什么高高在上,咱们也不过是个有些能耐的俗人罢了,若是能够免俗,早就烧出舍利成佛去了。”
“成佛虽然要紧,可是这大难欲临而避之,恐怕连人也做不成了吧!”
“是啊!师傅下山之时是说成佛之前先成人。那咱们就先成人?”
“我也有此想法,但是咱们什么时候出山呢!”
“什么出山不出山的,如果师叔听到肯定又说,分明一直都在爬山,这还没爬到半山腰呢,就硬要说自己是出山,你俩啥时候进的山?不知羞。”
“哈哈,你这么一说,倒还真像咱们师叔的风格嘞。”
“哈哈,那咱们就……下山?”
“好,下山。”
“可是,何时下山呢?”
“下山之时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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