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姓杨，但是，他不是杨家的幺女。
不用说出，但是看她的年纪，就不足以做杨家的幺女。
的确，这是个极为美丽的女子，但是她不是一个女人，严格来说，只能说是一个小女孩。尽管她身材高挑，但是从她稚嫩的面孔和还没有发育的身体可以判断出来，她最多不过十三四岁。
但是，但是如果你看到那双深邃的眼眸，你会觉得她甚至不止一千岁，那双眼眸是绿色的，春水一般的温柔，但是温柔之中却像是一口古井，一眼看下去，永远看不清。
“他真的没有一丝可能？”柳如玉道。
“没有，你我一起下的手，你应该清楚，”
“直到昨天都很清楚，但是今天开始，我就模糊了。”
“也许？”
“一丝可能都没有？”
“一丝都没有！除非，”女子沉吟。
“除非什么？”
“除非，他已经不再是他。”
一个人，若已不是自己，还会是什么？
也许是来自地狱的复仇执念。
。。。。。。
寒十九盘膝坐在床上，面色平淡。
他的额头上有很奇怪的符号，中间是一个黑色的球型，却带着无上的威仪，好似一轮红日，只不过是一轮黑色的红日，太阳周围是八个三角形，八个三角形却都是金色的，八个三角形围绕着黑色的球型。这是符文，属于寒十九的符文，但是严格来说，这是道纹，因为里面已经有了寒十九的一丝道意。
寒十九睁开了双目，目中精芒灿若星辰，但是接下来，他张开了口，咬开了自己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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