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在邮轮的电讯室内,闪进了一个人。

他来到了电讯室,发现了正在打磕睡的报务员,便拿出一个毛巾,帮报务员加深了睡眠,然后关上了仓门。

在报务员熟睡后,他将报务员抱到了一边,然后自己坐在了台子前,拿起一张电报稿,写了几个字:“海鼠报告,土匪攻轮计划失败,匪全亡,杀人者中国周森。”

然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密码本,低头翻着密码本来译字。

当他译出了全部的密码后,马上坐在发报机前,开始发报。

他是一边用左手点着要发的密码,一边用右手发报。

当他的左手指点到了亡时,右手便开始发这组密码。

但是,他的身后,伸出了一只手,勒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从椅子上拖了起来,自然,他的手离开了发报机。

这时,另外的一只手,在发报机上打上了完结信号。

同时,这人回过了头,正是李十八。

那个海老鼠一看,知道自己危险了,厉声道:“我是美国人,你敢与美国对立吗?快放了我?”

李十掌将他击晕,让人在这等待接收电报。便将那个海老鼠带到一层的储物仓中。

一番承受后,那个美国人交待了自己的任务。

原来,他与那个发信号的人是一起的,土匪攻船后,他们小组的另外三个人去配合土匪,但是他们都死了。

他的任务是负责将结果通知上级,所以他隐了起来。

直到邮轮又恢复了安静时,他才跑过来给上级发报。

“你们的计划失败了!说出预备计划。”李十八问道。

海老鼠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诧,这人怎么知道?但他的嘴里却说:“我真的不知道!”

这时候,仓门响了,进来了一个黑夜之眼。

这人正是留守发报机的人,他递过一份电报。

李十八看后,对着海老鼠说:“是个汉子!我会再给你尝点新货,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当李十八走向海老鼠时,海老鼠想到了刚才的痛苦,马上喊道:“是我错了!我说我说!”

原来海老鼠是承上启下的人,就是在前一个小组失败后,他就会等待着第二个小组的到来。

第二个小组的任务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唤醒第二个小组的哨子,完成了哨子任务,他就完成了最后的任务。

而这个哨子的任务就是,在三楼的防火水箱处,画上一个记号,再在二楼的放水管的地方,放上一份电报。

这份电报就是上级让他转给第二个小组的人的。

再三审问后,确认了再没有什么用途,李十八便杀了他,将他丢入了海中,对这些人不能心软,心软就是自杀。

回到了电讯仓,李十八又拿到了一封电报。

用海老鼠的密码本,译不出这封电报,不是一个密码本。

李十八调好了发报机,消除了痕迹,将报务员抱回了台子前,让他爬在台子上继续睡觉。

而他们三个人便离开了电讯室,回到了自已的仓中。

在仓中想了想,李十八便安排了一个人去三楼,监视那个防火水箱,另外的一个人去了二楼放水管的地方。

按照要求,李十八将那封电报,放到了水管二圈中间。只能用手去摸才能摸到,眼看不到。

随后,李十八来了三楼,在那个防火水箱上画了一个记号。

画好后,天已经亮了,李十八便在二层往三层的楼梯处站着,面向着大海,但是眼睛却四顾着。

到了早上六点半钟,邮船上的人都出来活动了。

大家都在议论着昨天的事,说到惊恐处,引来惊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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