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盛予笑她:“我要是不信你,何必让你去问。”

陶陶的心理稍稍慰藉,但她依然不敢直接把话挑明了,只道:“如果,你的亲生父母是被人杀害的,你信吗?”

盛予十分惊愕:“此话怎讲?”

陶陶的手指头轻轻敲着桌子,像是在思量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你最爱的人,或许就是你最应该恨的人?”

盛予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最爱和最恨?”

“是。一直以来,你最爱的人就是沈芳如和盛易辰了。”

“沈芳如已经被判终身监禁了。”或许,事情都是沈芳如做的吧。

陶陶摇头:“不是沈芳如,若是沈芳如,我何必还要单独告诉你这些。”

盛予有些迟疑:“难道是,另有其人?”

“或许,你可以去见见沈芳如,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比我说的更可信。”

盛予把手臂搁在原木桌子上,双手交叉紧握:“我不会再见她的,对我而言,你的话同样可信。”

“那好,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答应我,知道了之后一定要沉住气。”

“我会的,你说吧。”这几年,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以及恒心。

“这个人,就是盛易辰。”陶陶的语气十分平静。

盛予的头一下子扬起来,他不敢置信的望着陶陶:“你说什么?”

陶陶的手覆上盛予的手背:“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在说之前,陶陶又唤来侍者,给他上了杯冰可乐。

心火烧灼的盛予端起冰可乐就“咕嘟咕嘟”的往肚子里灌,杯子再一次见底,他将杯子重重朝桌子上一放,喘着大气:“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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