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医院看看吧。”陶陶劝道。

魏扬舲就着温水咽下一粒退烧药:“只是小小的发烧,没必要去医院。”

陶陶知晓他要强:“那行吧,你去楼上歇息一会儿。”

魏扬舲斜斜倒在沙发上:“我是男人,没那么较弱。”

陶陶抽搐着嘴角,不好再说什么了。

谁知到了晚上,魏扬舲的烧不仅没退,反而还更厉害了。

陶陶一看体温计,三十九度八!

“必须要去医院了。”

烧了一下午,魏扬舲几近浑身无力,他嘟囔着:“再吃一粒退烧药就好了。”他费力的抬起眼皮,对周阿姨说道:“去把我中午吃的药拿来。”

周阿姨“欸”了一声便去拿了,陶陶深锁着眉头,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吃罢药,魏扬舲就上楼去休息了。

他烧得浑身滚烫,等到陶陶上楼休息路过他卧房的时候,未关紧的门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呓语。

陶陶只当他是烧糊涂了发癔症,并未多想。

翌日清晨,陶陶喊魏扬舲去吃早餐的时候,他裹在被子里,额头上都是汗。

陶陶试了一下他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幸好烧退了。

魏扬舲睁开脸皮,映入眼帘的是陶陶略略担忧的面容:“怎么?怕我死了?”

陶陶收回手:“你死了倒好。”

魏扬舲掀开被子下床,陶陶注意到他昨晚连衣服都没穿,白色的衬衣已经皱的不像样子。

他去衣柜里找了两件衣服,陶陶急忙说道:“等我出去你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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