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端午。清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剑锋上。剑光澄如秋水。
剑池上,白衣飘飘,仿若遗世独立。慕容白正看着他的剑。
剑客的剑。正如剑客的生命。
光照剑锋上,剑湛出光芒。人呢?
清晨时候,第一缕光洒进来,高玉成才刚刚醒来,他要保持灵敏的反应速度和充沛的体力,充足的睡眠必不可少。
他起身走向窗户。
清晨的光照在他的脸上。
脸色轮廓线显得锐角刚毅。
尤其是他的眼睛。眼睛如剑一般明亮。
他的剑呢?他的剑用布包裹着。
金陵城上,端午正阳。
这一战轰动江南武林。
清晨的时候,金陵城已来了很多人。来了很多江湖人。
江南武林,这是剑客的时代。
两个并肩的绝世剑客。
所有都期盼着能亲眼目睹这一战。
他们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决战呢?
有人猜测他们是为了效仿当年“月圆之夜,紫禁之巅”那一战,一个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个金陵城上端午正阳,这两个岂非一模一样?
有人也猜想,高玉成为了轰动,成名不易毕竟江南虎丘,武林慕容!谁挑战有天下第一剑客之称的兰台公子慕容白,不想轰动江湖?
也有人说,他们本就是剑客高手,名利非常,他们之所以一战,并不是他们所想,皆因为他们的剑!
剑客江湖!绝世剑客的宿命就是剑!
他们本不相识,无仇无怨,是因为剑!他们必须一战!
众说纷纭,人人翘首期盼这一战。
他们为什么决战?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剑客江湖,剑客的宿命并不单单是剑。
两个人都知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江山之内才有江湖。
他们的一战,不单单是江湖之战,无形中更是朝堂中两股势力的交战。
他们名人如名剑,他们岂不是如名剑?握剑者谁?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金陵城的时候,有一个人他早就已经起来了。
十三岁。他眼中尽是疲倦。
当别人十三岁还在床上入梦乡的时候,他就起来了。
他必须起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欲带王冠,必受其重。
他就是当今天子。
天子,一人坐朝,万民伏拜,天子,一人之怒,伏尸百万,天子拥天下之富,生杀之权,天子,万千之人梦寐以求。
可他孩童懵懂的时代,就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到现在已有五年。
谁能想象他早已厌倦。他从来没有走出过这个皇宫,他不能像普通孩子那样呼朋引伴的玩耍。就连起床的时间吃饭多少都有标准最可怕的说话都有规范。
五鼓上朝,他身着水黄八宝裙,衣开对襟九龙袍。腰佩玉带,身着玄靴。一步步走上宝座。
大殿上,文武百官已分列两旁等候。而这个时候,他目光中看到一个人。令他惧怕的人。
还有让天子惧怕的人?
一个须发皆白的人,身着莽袍玉带,目光。自是十分威严立在他的左侧。
“王父,今日可以要事”
“无事。”
他又问“诸位卿家可有要事”
臣下无言。忽一人上前伏身。“臣有要事”
原是光禄大夫周本昌。
皇帝道“哦?周卿家有何事,快快奏来。”声音虽有稚嫩,但亦有龙音,他比任何同龄人的声音都有稳。
周本昌道“天有异象”
“有何异象”
周本昌奏道“近来天将祥瑞,上出黄光三道,贵从东来...又夜观天象,见帝星移位...”
皇帝虽才十三岁,但已明白很多事。听周本昌说道帝星移位,他已觉得不好。他要面对很多事。
皇帝道“天不可测”
王司徒又上前。
“臣有奏”
“何奏”
“臣闻言:天子,乃顺应天命。”
皇帝道“何谓天命?”
王司徒道“上合天意,下顺民意,惠百姓,恩万民...”
“爱卿,朕亦有言”皇帝厉声打断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司徒为臣,食君之禄,却不为臣事...”
“这...”
王司徒立住,他不知小小皇帝能如此言。
随即王司徒朗声。
“天下自有盛衰天子当有气数”
“盛衰何时?气数在谁?”
“新朝不过六十余年,安内海外,盛在新朝,却气不在陛下。”
一班文武此时全部伏身。
皇帝不知说什么巍巍看向顺天王。
顺天王微颌不语。
又一武将上前。
“陛下,金陵龙脉山峰,帝陵以东出一石,上曰顺天应命”
“何意?”
“顺天应命,乃当命受应顺天王”
“何证?”
“受命于天当有印玺为证。”
传国玉玺虫鸟之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皇帝毕竟年小。他不知此事早有预谋。逼位黄袍之事,历代都有。
“王父...”皇帝开口。
顺天王不答。
“顺天王虽为皇叔摄政,但天命所归”群臣文武再拜再道!
皇帝毕竟年轻。颤巍巍的不知怎么办?
“你们!大胆!”
皇帝少年反应,起身欲回后宫。
护卫不挡,群臣所拦。又道“诏书起拟,还望陛下顺应天命授宝禅位于王爷。”
皇帝回望顺天王见九龙黄袍已加身。顺天王这时开口。
“侄儿,当下你可看见?天命所归,群臣所护,所以...”
王司徒又道“禅位诏书拟好,还望皇帝早些定夺”
“王父...你...你...”眼前这一幕,他不知该说什么。
大殿寂寂。
“好!”
一声好字打破寂寂。从后宫走出来一人。一身劲衣尽显飒爽。身后跟着八名僧人。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