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多米德,绰号“多姆”。25岁白人男性,布莱登综合学院的学生,酒吧驻唱,社会关系较为复杂。有吸毒史,和几次信贷异常。不过在自己学校里人气很旺。”汉斯翻着手中的资料念道。
“尸检报告呢?”克里斯汀搅和着手中的咖啡杯问道。
“很简单,脑后有钝器敲击的痕迹,手臂上有被撕破的皮,和人撕打过,但是所有和嫌疑人有关的痕迹都已经被掩藏了。致命伤大家都看的出来吧,就不说了。”汉斯随手拿起了一边的报告念道。
“对了有一个细节,受害者的手指被用钉子钉在了椅背上,腿被吉他弦捆绑住来防止挣扎。我们还没有处理现场,现在天气冷,尸体可以放置很久。”汉斯嘀咕道。
“等等你说什么?防止挣扎?”克莉丝汀敏锐的注意到了汉斯话里的歧义词。
“当然,防止挣扎,还能是怎么样?”汉斯问道。
“那个家伙在被他杀了之前一直是处于清醒的状态。法医是这么写的,死者是在清醒状态下被钉住了自己的手,然后先是被切去了下巴随后才是开膛破肚,我们不能确定究竟两者哪一件才是真正的死因。但是从下巴伤口处来看,是在处于清醒的情况下被切除的。”汉斯一字一句的读到。
“这是初步的结果,具体的东西需要等实验室那边的血液检测出来,但是基本上对我们的案件没有什么意义。”汉斯随手把文件扔到了桌子上,一旁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直接拿了过去翻看了起来。她就是布莱登室警察局的局长,妮娜.罗姆哈德。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对外面的那帮疯子一般的记者解释?”警察局长妮娜问道。
“案件的调查需要很长的时间,我们遇见的显而易见的是一个疯子。”汉斯说道:“一个以折磨为乐的家伙,天知道他会不会再次犯案,我不是很擅长对付这种疯子,你知道的。”
“当然我知道,汉斯,从你撞碎我的新车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妮娜说道:“如果方便的话,周六替我接待那些可怜的保险公司业务员。我把这辆车的损失塞进了抓捕逃犯里了。”
“是的,头儿,但是我们应该怎么解决这次的事情?”克莉丝汀皱眉问道:“这些有着与众不同的精神状态的疯子,是最难抓捕的一批人,你是知道的。”
“所以我们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妮娜轻飘飘的说道,从自己的桌子上拿出了一个文件袋扔给了克莉丝汀。
“这是什么?”克莉丝汀问道。
“一个疯子,为了抓住一只疯狗,我们需要一个完全意义的疯子。”妮娜说道:“你们手上的,可能是这个城市最危险的家伙之一。”
“他自首自己犯下了杀人案,然后带着警察去指认现场。那里有六个被脱光了衣服,用带着刺的铁丝倒捆在石柱上的家伙。他们是这个城市最大的毒枭的家族,但是却在一个地下室开完了最后一次家庭会议。”
“这个家伙在他们的菊花里塞了个大号的漏斗,漏斗的上面是机关,分别装着沸水,滚油,水银,浓酸,融化的蜡,还有液氮。当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大门打开的瞬间启动了机关,把这些东西注入了进去。”妮娜打了个冷颤说道:“相信我,那是比你们看见的事情要恐怖数万倍的场面。”
“当然,他被抓了,判了二十年的牢狱。”妮娜说道。
“二十年?这个罪名足够关他一辈子!”克莉丝汀惊讶的说道。
“他在法庭上打动了所有的陪审团成员,让他们相信他是一个受尽欺凌的可怜虫,不得不反抗那些可怕的毒枭。然后借此脱罪。不过实际上那些柱子都是他亲手做的模具。”
“那个家伙是心理学的博士,社会学博士,有着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证书。”妮娜说道:“他是一个华裔孤儿和自己的爷爷奶奶生活,两者因为包庇了一个被黑帮通缉的可怜虫被黑帮报复而死。我们估计这就是他的犯罪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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