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比较落魄,不过到头来除了脑袋上多了一个大包之外,好像也并没有其他什么伤痛了,比起这次,上次遇到大黑蛇还是要更加危险些的,经历过大事儿的人,再经历其他小事儿之后,便也就有了更强的心理素质,自然一切看起来都是那般云淡风轻了。
正所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这两句诗本来是为了凸显“女人心”的狠毒,不过既然诗人能用“青竹蛇”和“黄蜂”去衬托“女人心”,那么说明这两件事物也是非比寻常的毒物。
何峰觉得脑门儿阵阵发痒,忍不住就想去摸,岂料看不见的关系,一个没留神,伸上去的食指就将额头上的大包捅破了。
吃紧的疼痛害得何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脑门儿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终究还是不清楚自己的脑门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故。
“老陈,别光顾着看自己嘴上那包,你看看我这脑袋上咋了,咋好像火烧似的疼呢?”何峰看陈萧寒也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嘴唇上的大包,指了指自己头上已经破了的大包问道。
“包破皮了。”陈萧寒自己也是吃疼的紧,哪里还有工夫顾及旁人,只瞥了一眼何峰就应了一句。
何峰见陈萧寒也没个正经态度,也不晓得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能又指着脑门儿向胡小倩问道:“我说大妹子,你看哥这脑袋是怎么了?”
胡小倩临近看了看,何峰脑门儿上的大包里面流出来了很多脓水,已经快要淌到眉毛上了,不过可能因为流出了大量脓水的关系,他头上的包却是瘪了下去,不再像先前那般鼓鼓的,又晶莹剔透一般了。
“你这个大包破了,流了好些血水,还是赶紧擦一擦吧!”胡小倩随身携带着卫生纸,撕下来一段,边说着边递给了何峰。
何峰听两个人如此说了,那肯定是自己笨手笨脚的把脓包捅破了不假,伸手接过胡小倩递过来的卫生纸,哪里还敢往脓包上去触碰,只是试探性的把脑门儿脓包中流下来的血水大致的擦拭了一番,便将沾了血水的卫生纸丢到了一旁。
“这马蜂的毒性真的是大,得亏咱们跑得快,要不非得让它们蛰死不可。”想到刚刚那数不尽的马蜂,何峰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
“是啊,这玩意儿可真是要了人的命啊。”陈萧寒说着话,不小心带动了上嘴唇,把嘴唇上的包弄得生疼,忍不住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稍作缓和才又道:“老何,你还记得咱们村里原来卖豆腐的那个老孙头儿不?”
老孙头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家做的豆腐也算是远近闻名,在附近十里八乡是找不到第二家的。
陈萧寒突然提及老孙头儿,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记得也就是五六年前,老孙头儿家里的豆腐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每日都是供不应求,有时候甚至于都不用自己出去叫卖,附近的村民到他家去买豆腐,一天下来都能赚不少钱,这在八十年代后期,生产队刚刚结束的那段时间,称呼老孙头儿为暴发户可是完全不过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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