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不急不深,除了冰冷刺骨以外倒也没什么了。

这样的河水稍微触碰片刻还行,若是长久泡在里面,轻则腿脚抽筋,重则非得患上关节炎不可。

溪流先前也说过,源头不知在何处,但宽度只有五六米的样子,三个人踏着水花,没几步就已经到了河中。

回头再看那些老鼠,铺天盖地的朝着溪流而来,待到到了岸边,方才停下来脚步,吱吱呀呀的站在那里看着河中的三个人。

何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指着沿岸近千只的各色老鼠道:“我的乖乖,可他娘的不追了,我还以为这些家伙还要跳河呢!”

陈萧寒也喘着粗气道:“幸亏有这条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胡小倩喘着气,觉得脚下一阵阵寒意袭来,打着哆嗦道:“咱……咱们还是赶紧上岸吧,这河水太凉了。”

刚刚只顾得紧张的看着岸边的鼠群,陈萧寒和何峰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身处冰冷的河水当中,经胡小倩这般一提醒,两个人也才觉得一阵寒意攻心,瑟瑟发抖起来。

三个人打着哆嗦,又走了几步,算是上了对岸。河水和雪水还不一样,雪水渗进鞋里的过程中,有一部分是由雪融化成水才进去的,而河水就不同了,它就是水,无需融化,直接便能灌入鞋子当中,这种冰冷的感觉是雪水无法相比的。

坐在岸边,看着天边已经出现了几颗忽明忽暗的星星,夜幕也算是彻底的降临了,狗是别想继续找下去了,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现在都很难说了。

河对岸的鼠群仍在那里吱吱呀呀的叫着,与陈萧寒三个人隔河相望,宛如这条路就是棋盘上的楚河汉界一般,稍有一方有所动静,对岸的令一方必定也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何峰道:“这些老鼠是疯了吧,非得追着咱们不放。”

胡小倩道:“我早就听说落叶谷里有一种老鼠,比正常所见的老鼠要小一些,不过却比正常的老鼠凶猛得多,除了钢铁这些太过坚硬的东西它们都会啃食,我原来以为这只是传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看着何峰的裤子已经破了两个窟窿,陈萧寒也是十分相信这种老鼠的破坏能力了,看着何峰屁股上还沾着一片血迹,紧张了大半天的陈萧寒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你这一屁股不知道坐死了几只老鼠,人家不追着你咬两口咋的?”

“那你这意思是老鼠追得咱们屁滚尿流的,还要怨我了?”何峰道。

陈萧寒笑了笑说:“我可没这么说,你可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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