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露重,破晓天刚明,刘震却已经早早起来,在院子里练习拳脚。

这早起的习惯刘震已经坚持一个月了,今天更是颇为积极。

昨天回到府中后,刘震研读了皇帝御赐的开山拳古谱,这本秘籍并不厚,有些页脚都已经残破,书页泛黄,上边的文字晦涩难懂。

虽是外家功法,却不可谓不高深,绝对是外家功中顶尖的存在,刘震钻研至半夜,也只能得其一二大意。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气照在刘震身上,此时他正出拳霍霍,练习着开山拳的第一式。

这一招名为裂石断木,讲究溃敌要害,若对手是普通人,则能直接断骨碎脏,故而出拳劲猛,力迅势急,拳拳带风,拳影重重。

刘震练了几个来回,感觉气喘吁吁,头重脚浮,刘震知道这是体虚的缘故,虽然已经坚持锻炼了一个月,但仍然无法达到开山拳所需要的身体强度。

温楷见状,赶紧扶刘震坐下,送上了碗补药汤。

刘震接过碗,看着自己端着汤碗的手臂,因为刚才用力过猛,此时肌肉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不由叹了口气:“唉!”

温楷察言观色,开口劝道:

“殿下何必心急?这练武乃循序渐进之事,不能一蹴而就,殿下无需忧虑。”

刘震听了温楷的话,释然一笑,仰头喝下一碗药汤,道:

“你说的对,倒是本王心急了。”

“早膳已经备好,殿下可要用膳?”

“走吧!”

王府的早膳精致丰盛,刘震简单吃了点,便回到书房养精蓄锐。

待到上午,刘震换了身苍青色的蝠纹箭袖袍,精神抖擞的出府而去。

今天是武法大会举办的第二天,各江湖门派在今日招收弟子。皇帝的圣旨昨日已下,刘震今天便要去拜见太白山庄的苏长老。

话说来了这个世界这么多天,刘震却一直在这安逸的长安城当着小王爷,如今各门派精英云集长安,终于能看到真正的武林中人,江湖高手了,刘震心中着实兴奋。

刘震带着冯益,来到武法大会举办的地方,只见十里长街,张灯结彩,武林盛会,堪比佳节。

街上车水马龙,行人不断,各色人等都有,有拉车送货的短打仆役,有虎背熊腰的蚱髯大汉,有鲜衣怒马的富家公子,甚至还有三五成群的白面书生。

街道两边的客栈酒馆人头攒动,江湖豪客开了酒坛子一碗碗的拼酒,不少酒楼前边都摆着擂台,上边的人比试着十八般武艺,底下的看客跟着喝彩鼓劲,或直接就地开赌,压起了输赢。

再往街里走,只见一座上下三层,灰瓦青砖,飞檐画角的大酒楼映入眼帘,这酒楼前边没有摆开的擂台,反倒能看见不少穿着统一服装的人在巡逻戍守。

“公子,这些都是太白的门人,太白这两日已将这海客楼包下,公子可要去看看?”冯益见刘震向前看去,便对刘震解释道。

“原来如此。”刘震点了点头,便抬腿往海客楼走去。

早就听闻海客楼是长安第一酒楼,果然里边陈设富丽堂皇,古朴典雅,热闹非凡。

一楼大堂里的人熙熙攘攘,刘震刚走进去没两步,就有个机灵的小厮跑过来,问道:

“这位可是刘公子?太白苏长老楼上有请。”

刘震看了看那小厮,又与冯益对视一眼,两人便跟着那小厮往楼上走去。

到一处包间门前,那小厮敲了敲门,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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