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燕子回忆着过去,又思索着将来,可是突如其来的意外却是打断了他的思维。

“燕大哥,燕,燕大哥,不好了,余余余···余桑叶到店里来了!”狗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大叫着让燕子都不禁疑惑,为什么这么一个说话磕巴的人却总担负着报告坏事的责任。

狗子喘着气撑着膝盖停在了燕子面前,脸上焦急不已。

“狗子,那个,鱼鱼鱼,是什么意思啊?”燕子询问,显然是没听明白。

拼命咽下一口唾沫,狗子连连摇头道,“哥,不是什么鱼···鱼鱼鱼,而是余余余···余桑叶,是个,是个人名!”

“哦,原来余桑叶是个人名啊;可是狗子,我又不认识他,你慌什么?”燕子听了狗子的解释恍然大悟,但却依旧疑惑。

“不是的,哥,这个人你认识,都,都说当时商行里要为难你的就,就是这个余桑叶。”狗子解释着,燕子却是豁然站起身来。

余桑叶,毫无疑问听狗子的解释那就应该是当初在茶楼那个要威胁自己的五百两了,燕子一想起这家伙心中就像一头倔强的水牛,想要一头撞死他。

“狗子,这个鱼鱼鱼现在人在哪儿?”燕子厉声问道。

“哥,他,他在燕记小楼,还想,还想上贵宾二楼去看看。”狗子一脸呆愣,不知道燕子这么激动要做什么。

“走,我们去会会他去!”

而此时,在燕记小楼里,一群锦罗绸缎簇拥着一位中年男子,不用多说那位被不断拍马屁奉承着的便就是那个当初想用五百两纹银买下燕记的余桑叶了。

“余老爷,您能来我们这港湾区视察,那可真是咱们这里众位同行的荣幸啊!”低头哈腰,跟着余桑叶最紧的却是个面容富态的老家伙,瞧那模样也该是四五十出头的人了。

“常仁啊,你这话里有话呀,该不会是怨某家这个商行一把交椅五年没来你这里了吧?”余桑叶还是那副满是威严的样子,说话依旧字字戳心。

“不是,哪儿能啊!您毕竟管着咱们整个镇州城的商势,日理万机那都是常态;我常仁做为咱港湾区的分商行总管怎么会抱怨呢,都知道您虽然人不来,但这心里都惦记着各家铺子呢!”常仁说着和面的话,脸上一副和事佬的做派。

余桑叶轻轻一笑,修理得当的胡须掩盖住了这一丝嘲讽。

“常总管,某家可是听说这燕记的贵宾二楼颇有玄机,可否让某家上楼一观啊?”余桑叶问道,言语之间完全不在意这是燕子的门面。

“余老爷,您请,您请。这放眼整个镇州城,除了那正在兴建的侯爷府之外,哪还有您不能去的地方啊!就算未来的小侯爷到府了,那还不是得上趟赶着的要邀请余老爷去府上一叙?您说是不。”奉承着,这常仁的话虽然语气夸张满都是拍马屁的意图,但周围的人都无比认同其中说得实情,纷纷点头应和。

“哼,常仁啊常仁,你也真不算是个常人;这拍马屁的工夫,某家拍马都撵不上你!”余桑叶嘴上呵斥,但这脸上确实很受用,一甩袖子便就向贵宾楼梯走去。

“等等,余老爷可有小店的贵宾卡吗!”一声高喝,喊住了余桑叶的脚步也喊呆了周围簇拥的众人,常仁他们回头循声望去,这才发现是燕子带着狗子及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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