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些猴子终于退走了,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才鼓起的力气也消散了,只觉得手臂和双腿上一阵阵的剧痛。
我打量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幸亏有衣服的阻挡,虽然衣服被抓的一道一道的,但是手臂上的伤倒是不深,只是数量不少,左臂之上还好些,但是一直挥舞铲子的右臂上足足有一二十道的伤口。
我又看了看关晓玲跟白连,他们俩倒是好许多,就数我最为狼狈。
白连本身的身体素质就我好了许多,加上在部队当了好几年的兵,身手自然比我好,而关晓玲则是被我俩保护在中间,最后出刀也是从中间伺机而动,虽然看起来身上的血迹不少,但是估计都是地上的这些猴子的。
仅仅关晓玲把守那块的中间部分的地方,就横七竖八的倒了十来具的猴子尸体,没一个喘气的,而白连则是在给那些还能喘气的猴子补刀,一铲子一个,那叫一个痛快。
我则是后退了一步,靠着石柱坐了下来,关晓玲过来给我包扎伤口,幸亏这次携带了一些医疗的用品,之前也是担心关教授他们之前下来的那些人也许会意外受伤,没想到倒是我们先用上了。
我看着关晓玲在给我的手臂消毒包扎,熟练异常,有些奇怪的问她:“你经常给人包扎伤口?挺熟练的嘛。”
“我以前以为以后会经常往荒山野岭之类的地方跑,受伤在所难免的,所以专门学习了一段时间的急救,不过这是第一次实践。”关晓玲白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
我苦笑了一下,“好吧,你轻的,还挺疼的。“
没想到关晓玲在听到我这么说,在收尾的时候狠狠的一系,疼的我呲牙咧嘴。
“大姐,你干嘛呀你。“
“嫌疼你自己包扎。“关晓玲扔给我一句,将纱布和消毒药品扔给我,转身都查看一旁刚回来的白连的伤势。
我不知道她干嘛突然变态度,只得心生感叹“这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啊,捉摸不透。“
双臂的伤已经被关晓玲包扎完毕,虽然活动还是有些疼,不过还算活动自如,而右小腿的外侧也被抓破了几道伤口,我心中哀叹了一声,将已经烂掉的裤腿剪开,清洗上药包扎。
我这边磨磨唧唧的弄完,白连那边也差不多了,这边的血腥味浓郁异常,我们三个都不想呆着这边,于是往里又走了十几米的距离,又找了一个宽大的石柱作为依靠,坐下休息,顺便吃点东西。
不过我倒是没什么胃口,随便啃了点味道并不好的面包,估计是之前考古地的备用口粮,被我们给带下来了。
我看着关晓玲正在擦拭手中的短刀,我瞄了两眼,就觉得造型古怪,就问她:“你这刀哪来的,你来考古队还随身带刀的吗?而且我对你还真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啊,你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好了?“
“我可不想在成为别人的累赘。“关晓玲扔出了这么一句。
我一愣,随后明白了意思,也猜出了原因,估计她还对陈浩的死耿耿于怀,但是陈浩那家伙并没有死啊,而且还活的好好的,现在估计就等他家老头子死后,接受一个大型的跨国文物走私集团呢。
不过这话偏偏不能跟她说,我只得转移话题。
“那这刀呢,造型看起来倒是挺像古代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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