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绝三角眼闪烁,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呵呵,这样不错,这样不错,只要不怕吃苦,以后你徐胖子在九州肯定有立足之地。”指了指徐胖子的鼻子,继续说:“这五行遁法和摘星手法都不是硬碰硬的功法,自然不宜修习那种壮若山河的的持久内息法门,倒是适合那种爆发力强,又涓涓不息的法门。”说道这,脑中灵光骤然闪现,道:“我这里有一门法决叫做大自在佛陀观想法,倒是挺适合你的。”

徐胖子一向虔心向佛,连忙点头,“大自在佛陀观想法,一定就是和尚修习的功法,一定是好的,徒弟自然愿意修习的,恳请师傅立马教我。”

于是,张天绝一双三角眼望着蓝天白云,侃侃而谈,给徐胖子讲解了大自在佛陀观想法。在出于对佛陀的尊敬心理下,徐胖子盘膝而坐,静静观想,在红日落山十分,终于观想出了一丝黄橙橙金灿灿的内息。

看着金灿灿黄澄澄一丝气息在身体中自由自在穿梭游荡,最后归于肚脐下的丹田,徐胖子兴奋得咯咯傻笑,然后一咕噜站起来,疯狂抱着张天绝,又揉又攘,“师傅,果然是好功法,我观想之后看到金色的气息啦,而且还感觉到我佛慈悲,在天地间有大智慧、大毅力。”

张天绝看了看天,道:“天快黑了,兔崽子做饭去吧。”

闻言,徐胖子放下张天绝,抬头望望天,又看看周围的山林树木,发觉红日落山,倦鸟归林,万籁俱寂,确实天快黑了。再说了一句我去弄兔丁,便扛起地上的一堆野味,向茅草屋内走去。

晚上,清风作伴,星辰为伍,三人围着在一堆篝火下,津津有味吃着徐胖子烹饪的兔丁。吃完之后,张天绝借故上茅厕离开,方小雨和徐胖子便叽叽咕咕交流修习心得,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显然都对自己习到的高深法决感到心满意足,脸上洋溢着年轻的笑容。

片刻之后,张天绝回来盘膝坐下,打断两人谈话,神色严肃而冷漠地指出两人不足之处,毫不留情面,并且说得一无是处。两人心头立马像浇了一盆冷水似的,局促不安,心头刚刚萌生的一丝骄傲立即消散于无形中。

见到这番情景,张天绝知道敲打的目的已经达到,心头十分高兴,脸上却还是冷漠严肃,给两人各自讲解了修习的重点和难点,还有一些平时需要注意的地方。这一番讲解,讲了几个时辰,直到方小雨、徐胖子睡意连连,才算完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张天绝传授了迷踪幻影和九脉御剑法决。方小雨天赋异禀,一点就透,所以在张天绝将这两门功法完全讲解后,方小雨已经领悟了五六层,可立即像模像样施展出来,只不过还欠缺一些火猴与内息罢了。

张天绝传授给方小雨的四门功法,都是江湖中人人梦寐以求的绝顶功法,如果是资质愚钝之人,只能理解一二。就算天赋一般之人,也要经过十年以上的苦修,才能领悟五层,所以像方小雨这般一传授就能领悟五六层的人,实在是天赋异禀,有异于常人。

至于徐胖子,他的志向是向佛与做美食,张天绝便没有传授其他功法,只是每天天不亮就督促他起来修习功法。还别说,在张天绝铁面无私的调教之下,徐胖子修为进展那可以用神速来形容,只短短过去半月不到,已经能够将寒铁菜刀丢出十来仗远。

如此这般,时间如流水,眨眼间春天已经过去,炎炎夏日已经到来。住在树林间,每一处可听见虫鸣鸟叫声,可看见飞禽走兽。侥幸的是,三人已经在这口袋山谷居住几个月,早已经习以为常,也就没有觉得有奇怪之处。

这天,天朗气清,风和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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