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欢伸手拍了拍桌子,劳伦特大腿细微哆嗦,那不是慌张,而是就连他也忍不住背后针扎一样的痛楚了,他还真庆幸这玫瑰刺是没毒的。
不过此时此刻劳伦特哪还管那么多,天塌下来他都敢笑出声来。终于轮到他的扮演了,劳伦特伸出手,故做镇定地挥了挥,架势好比奥运会挥舞金牌的冠军。
朵维伸手看了看表。
“嗯……”劳伦特沉下一口吻,众人偏头看着他,他们也说累了,没力气再起哄。
“牛乐之前那一番话我真的有很多感触,其实情感这种东西想要阐明白又谈何容易……”
包间里异常安静,窗外的云层慢慢变成暗色彩。不知何时连鸣笛声都消逝了,隔壁包间也并没有在放电影,此时此刻似乎只听得见劳伦特一个人的声音。
咚。
忽然,劳伦特话还没说完,酒吧包间的门被缓缓推开了。
只见一个衣着羊绒衫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脖子上还围着Versace的围巾。男人走进了包间,伸手扶了扶黑框眼镜,众人都扭过头盯着他看。男人为难地笑了笑。
“不好意义啊……打搅到你们了,我今天开会来的晚。”
男人的声音消沉圆润,他战战兢兢地走到劳伦特坐着的沙发上,坐到朵维的身旁。但认真看这个男人似乎不测的文雅,纵使一切的动作都尽量防止影响到别人,那种气质不是轻手轻脚就出的来的。
“咳,”劳伦特被打断有些为难,但他在内心里重振旗鼓。大家都看着呢,身旁的女孩也在认真地听。
“我们大家都是一路上跌跌撞撞,有信任有误解,也有痛苦和幸福……”劳伦特继续说,说的时分还时不时拿余光瞟一眼身旁的女孩。
他突然发现朵维在和刚来的男人讲话。
“你怎样来那么晚?我不断看表,都两个多小时了……”朵维朝身旁的男人小声说。
“最近新发现的病毒没有根治办法……扩散的速度震动了HHS……如今正封锁音讯,医疗界鸡犬不宁的……”男人也尽可能压低声音。
(HHS:东海卫生公共效劳部)
“不论,你说怎样赔偿我。”朵维小声嘟囔。
“回头带你去意大利旅游……尊重下同窗,人家还在讲话……”男人悄悄拍了拍朵维的肩膀,表示安静。
牛乐在一旁斜眼瞟了瞟朵维和那个男人,又瞟了瞟一脸凝滞的劳伦特。
劳伦特愣在那里,讲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What? Excuse me?怎样补偿我?旅游?劳伦特觉得内心那一轮火焰就像被浇灭了,然后被一只手狠狠揪着心口。劳伦特不晓得那个男人是谁,但朵维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似乎很亲昵。他们不说,但劳伦特很怕,他怕他们之间会是本人惧怕的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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