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叶然之所以被人抓住破绽,受了几处重创,全是因为马寒的原因。
马凉则是那个乘乱中,暗中帮了叶然一把,助他带着千年雪莲逃离马家的人。
“现在看来,当初我们一直不知道叶然是怎么逃出去的,原来是我们马家有内鬼啊!”马恪铭的声音更加急促,也更加低沉。
而在他身下的美人,则早已连连呻吟了。
斥候没有回话,因为他和马恪铭想到一样。
马恪坛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作为马凉的爹,说什么都是错的。
前几天马凉偷走千年雪莲本就是犯了门中大忌。
而此刻又救了叶然,虽不算错,但是也绝对不是件让同门开心的事。
更何况现在还被认为是当初放走叶然的人。
“不过,她是怎么知道叶然会在那里遇袭的?”马恪铭问道,身下的美女已然如无骨一般瘫软着。
“这个,属下不知!”斥候如实回答道。
“这个,属下也许倒是猜出了一二。”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进来的是一个红衣的曼妙女子。
“哦,是轻音来了啊!”马恪铭答道,他一边说道,一边加快了自己的频率。
女子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对他说道:“宗主可记得前些日子,大约七八天前,有探子来报说陆章与叶然一行人被人袭击?”
马恪铭道:“似乎有些迹象,我倒却是跟探子们说过如果有叶然的消息,必须八百里加急呈报回来的。”
女子笑道:“这便是了,不过宗主却漏了一个细节。”
马恪铭道:“什么细节?”
女子道:“那日探子来报,便说了叶然是在万家渡遇袭,而且力敌众人,似乎还功力损耗巨大,受了内伤。”
马恪铭道:“哦?还有这事?”
女子道:“确有其事,只不过宗主日理万机……”她目光瞥了瞥她身下的美人,“听闻些消息,难免有些遗漏的。”
马恪铭笑道:“似乎确实如此啊,真是误事啊!”
但是他虽然如此说着,但是动作却丝毫不见停止的迹象。
女子道:“马凉想必是听闻了消息,以为叶然重伤,然后便冒着风险去偷了千年雪莲,再一路南下,准备给叶然送去。”
她揉了揉自己秀美的手指,接着说道:“结果估计叶然原本虽然受了伤,却并没有那么重,所以马凉一开始也并没有露面。但是可能叶然却又再次遭遇伏击,这次是真的身受重伤。因此,马凉才会忍不住暴露自己出手相救的。”
马恪铭却反问道:“马凉这样,偷了门中至宝,还千里迢迢的赶去救叶然,到是图什么?难不成是为了所谓的富可敌国的叶家的家产?”
红衣女子却笑道:“宗主似乎忘了,这世间,除了权钱之外,还有一样东西,足以让人全心全意的付出的!”
马恪铭道:“是什么?!”
红衣女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马恪坛,嘴角扬起了笑意,道:“自然是所谓的爱情了。”
她轻轻的走到马恪坛的身边,道:“马凉当初放走叶然,现在不顾咱们马家门规,千里迢迢布局后果的去救叶然,自然是因为爱了。”
马恪铭疑惑道:“哦?”
他的声音更加急促,也更加低沉,似乎已经憋不住一般。
而马恪坛则头低得更低了,简直就要整个人趴在地上了。
他甚至觉得现在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如果可以,他简直要大声的喘息了。
红衣女子却依旧笑意盈盈地说道:“而且,似乎我们马家和这个天才之间的情缘关系不止如此呢。”
马恪铭则问道:“你……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有谁?”
他终于一泄而出,伴随着自己的满腔怒火。
而他身下的女子,则早就酥若无骨,他一放开,她就瘫软的从桌上滑落到地上。
红衣女子笑得更艳了,道:“宗主还记得当初是怎么能够重创叶然的?”
马恪铭喘着气道:“当然记得。”
他望着跪在地上的马恪坛道,“若不是我四弟家的马寒她先行告诉我这叶然的破绽,只怕我根本就伤他不着!”
他却似乎突然醒悟过来一般什么道:“你的意思是,马寒与那叶然……”
红衣女子点点头道:“不错,而且据我的推测,叶然喜欢的是妹妹,而姐姐则是喜欢着叶然。所以,宗主若是有心要招降叶然或者设计引叶然上钩,这马寒绝对是咱们的一张王牌。”
马恪铭披起了衣服,伴随着怒火被他发泄而出,他也更加理智。
他的脑袋里在疯狂的计算着。
终于,缓缓道:“如果能有这个所谓的天才来加入我们马家,那就是马家八骏全部覆灭十次也值得的!”
但是随即,他满脸懊悔而又如同被欺骗了一般,望着面前的红衣女子道:“但是你既然知道马寒是钓叶然这条大鱼上钩的最佳的诱饵,为什么又让他和孙家的孙出尘,让他入赘联姻?”
红衣女子嘴上说道:“咱们马家的女人,又怎么能委屈了呢。更何况还是拿来当诱饵这么残忍的事情。”
但是眼神却对着马恪铭指了指还趴在地上的马恪坛。
她的意思很明显,马恪坛在,有些话不便说。
马恪铭自然也动了他的意思,清了清嗓子,道:“坛弟,马凉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这件事你有错,但主要不在你,更何况事情结果如何还不知道。现在你先回去,等马凉回来了,她的事有了结果了再说。”
马恪坛自然明白这是马恪铭的说辞,也明白这是马恪铭的逐客令。
但是他无可奈何,也只有答应了一声,慢慢起身。
退因为长时间的跪着而麻木了,但他却不敢多停留,如同瘸着一般,拖着麻木的双腿退了下去。
马恪坛退了。
红衣女子才娇笑道:“我让马寒嫁给孙出尘,却让他入赘联姻,本就是一石三鸟之计。”
马恪铭却问道:“三鸟?何来三鸟?”
红衣女子道:“这第一,孙出尘虽然武功低微,但是身份却不一般,其父乃是孙家宗主孙长风的长子,他自己则是正妻所生,除了他同母的亲兄长,他便是同辈中身份最大的一个,属于嫡系。有他在手上,怎么也都算是个重要筹码,万一未来真与孙家翻脸,也是个重要的人质。
“第二,既然孙出尘娶了马寒,那他自然是马寒的夫君。即使她是入赘的,却也是孙家的人。若是此时,叶然突然或将马寒劫走,或者与马寒私奔,无论哪种,都是给他孙出尘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也同时让孙家出了丑。孙家自然会派出高手出动去与叶然为敌。到时候,说不定孙家替我们杀了叶然,出了恶气,而同时叶然也替我们杀了孙家不少得力,大大削弱了孙家的实力。”
马恪铭道:“不错不错,招是妙招,计是毒计。但是,现在马寒已经与孙出尘成亲,又怎能会让叶然如此呢?”
红衣女子笑得简直艳的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一般道:“这就是第三点了,这叶然既然能把自己的破绽告知马寒,想必对马寒一定是爱的深了。像他这样的人,不拘俗理,放荡游侠。别说是马寒嫁了人而已,就是已经生了孩子,成了黄脸婆了,估计他也不会变的。”
说着,她缓步走到马恪铭的身边,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单薄的袍子下,结实的胸膛道:
“更何况,人家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结了婚的人,自然有结了婚的人的好处。就比如说这结了婚的女人,多半比那黄花大闺女要懂得男人要什么,更懂得如何才能伺候好男人。”
她的手顺势而下,从他的胸膛滑下去。
他则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笑道:“那这已婚的男人又有什么好处?”
她只邪魅一笑道:“坚持得住。”
说着,她的头便埋在他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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