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国王都,乌苏国最为繁华之地,适逢乌苏国建国五百年大庆,今日这王都便更是热闹非凡,只闻鼓乐喧天,一派朝气蓬勃之象。

王都里的客栈这段时间都被外来旅客挤了个爆满,因此经常发生为了抢着住店而大打出手之事,甚至已经闹出了几次人命。

能来参加这建国大庆的,多数都是乌苏国王室请来的,不是普通人,所以事情便是越闹越大,最后连乌苏国王室都给惊动了,现在是建国大庆,为了息事宁人,这乌苏国王室便是赔了不少的钱,吃了大亏的乌苏国王室调动了大军,现在王都里每一条街道都有军队守着,为这喜庆之时增添了不少的肃杀之气!

此时,在这王都的一间客栈之内,楼下大厅的一角,围着一桌头戴着斗笠,看不清模样的客人。

“韵儿,西朴国西风门的人,你联系到了没有?”斗笠之下是一张苍老的脸,皱纹堆积之下眼缝都快找不到了,但气息沉稳自然,与其模样颇为不符,他看向对面的年轻女子,低声问道。

听到老人的话,那年轻女子脸上怒气瞬间便是浮现了出来,她将手中的筷子一把拍在了桌上,蹙紧着秀眉道:“那几个混蛋,根本不等我开口跟他们说些什么,一听到夕羽国三个字,直接便是将我给赶了出来,还说要是再敢去找他们,就要将我抓起来送给乌苏国王室!”

像是提前知道了这个答案,老人一点都没有意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那就不要去了。”

同桌的还有一位年轻男子和一位成熟的女人,年轻男子冷哼一声道:“夕羽国没落,这些宗门躲我们都躲不及,谁还会帮我们?我看,我们这一趟就是白来了!”

成熟女人抿了口茶,淡淡说道:“不要说气话,这可是我们夕羽国最后的机会,王可是将国家命运交到了我们几人的手中,你们要跟着来之前就该知道,我们就是来这里受气的,冒着生命危险来受气。”

年轻男子闻言,将头低了一些,虽然还是生气,但不敢再表现出来。

“夕雅,白龙门和缥缈宗的人到王都没有?”静了一会儿,老人问那成熟的女人道。

被称作夕雅的女人回道:“白龙门的人昨天便已经到了,缥缈宗那边还没有消息。”

老人点了点头,又道:“这样吧,你与旭儿去白龙门那边,这一次先不要跟他们表明身份,探一探他们的意思,若是中立的,就许些好处,好处不怕往大里说,现在正是夕羽国危急之刻,该是把家底都拿出来的时候了。”

“那好,伏老您带着韵儿小心一些。”夕雅看向那年轻男子,“旭儿,我们走。”

等两人离开,名叫韵儿的女子悄悄问老人道:“伏爷爷,那我们留在这里做什么?”

“等缥缈宗的人。”老人淡淡道。

“缥缈宗的人?那为什么要在这里等?这王都这么大,客栈这么多,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会来这里?”韵儿疑惑道。

“爷爷跟缥缈宗这次带队的大长老曾经有过一点交情,爷爷在缥缈宗的方向,南城门那里,留下了一点印记,那老家伙要是来了能感应到的,后天就是乌苏国大庆之日,缥缈宗最晚也应该在今天抵达王都,我们在这里坐上一天,如果过了今天他们没来找我们,那我们也就不需要去找他们了,没用。”

韵儿点了点头,听懂了老人的意思,也就不多问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坐了一会儿,客栈里进来了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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