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姑娘酒姑娘,这位小姐姐又是谁?怎么……怎么这样不知……不知那个啥?你们不管她的吗?”
汪赤威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下盛文郁身上的长衫,一边向着店门外喊叫。
何酒琮在门外听了,憋不住笑了一声,喊道:
“羞羞羞、没脸猴!这回你算遇见克星了吧?这是我家画姐姐!”
汪赤威张皇恐惧地裹上长衫,瞪了张画琼一眼,又对门外喊道:
“你们浮鹰岛真是人才辈出,还有这样不知……不知那啥的姑娘,小生实在是佩服!”
张画琼见汪赤威穿上了长衫,这才把目光从汪赤威身上挪开,冷冷地转头出了大殿,对梁琴瑞道:
“姐姐,你们可以进去了。”
梁琴瑞看了看张画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才微笑着与何酒琮一起重新进入大殿。
却见汪赤威长衣在身,立刻有了些许尊严,双手叉腰,瞪着梁琴瑞与何酒琮,说道:
“我说琴姑娘酒姑娘,怎么初次相逢,这位画姑娘竟这样大大咧咧不避男女之嫌的么?小生这一身傲骨,被她瞧了个干净!真真是亏大发了!”
“呸!少要卖乖!”何酒琮笑道,“就你这一身臭肉,被画姐姐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算是你天大的福气,汪少侠的大男子形象从此流芳千古,也未可知!哈哈!”
汪赤威听得莫名其妙,只得转而向梁琴瑞深施一礼,说道:
“琴姑娘,在下发现了,浮鹰岛七侍女,也就你是个通情达理、贤淑庄重的好姑娘,酒姑娘说什么流芳千古,小生实在是不明白!”
梁琴瑞看着汪赤威科头赤脚的狼狈相,勉强忍住笑,略一还礼,说道:
“汪先生不要误会,我这画妹妹人如其名,是个画痴,凡是世上她没有见过的事物,她都要看上一次,而且只要看过一次,她就过目不忘、笔下传神。酒妹妹说你流芳千古也未可知,大概说的就是此意吧!”
汪赤威挠挠脑袋,扭头看一眼窗外,嘟囔道:
“领教领教!难道这位神乎其技的画姑娘,还准备有朝一日画那绣春囊一类的……”
“掌嘴!”何酒琮骂道,“你这下流痞子的见识,不足与高士语!再要胡说八道,看本姑娘不撕烂你的嘴!”
汪赤威吐吐舌头,不敢再说,心中却想:嘿嘿,何酒琮你个姑娘家家,竟然也知道绣春囊是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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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先生,此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梁琴瑞问道,“韩大哥和盛先生,为何一个昏睡不醒、一个身受重伤?”
汪赤威却不回答,反问梁琴瑞道:
“琴姑娘别急,容小生先问一句:霜儿到了浮鹰岛吗?岛主准许她上岛没有?她一切可安好?”
“好好好,你娘子好得很呢!”何酒琮不耐烦道,“就知道你三句话离不开霜儿姐姐。岛主命她住在榴红别墅,让棋姐姐和诗姐姐两个人服侍她呢!放心了吧?”
“琴姑娘,霜儿的事,小生想听你亲口说。酒姑娘就爱打趣于我,嘿嘿……她的话小生只能信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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