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再有什么动静,可这方向田寡妇可弄错不了,只以为是那野鸭子机灵,不再动恍。于是,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就这样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而再水草笼子里的秦语也越来越急了,虽然搞不懂这田寡妇下水干什么。但避免那被看个精精光的尴尬,迫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声,“田嫂子,别走了,是我。”害怕认不出他,又加了一声,“我是李易文”
这突然冒出个声,可把想避着人捡个大便宜田寡妇吓坏了。稳了好久,才没有摔进水里去。
稳住了声,听见这后面的那一句,李易文呀,这小子蹲在草笼子里干啥?田寡妇想到。
本来想抬腿回去,来个不理睬就了事。可这上午那口气这都快一天了,都还没有吞下去,憋在心里,难受得慌。况且,听着这声儿,就不太正常,像是藏着什么东西怕别人看见似的。
眼睛骨碌一转,这万一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俗话说,见者有份,自己分一杯粥也算发了;如果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看见了,也算是拿住了他一个把柄,也算他倒霉,栽到自己手里。
想来想去,她横竖都不亏,还是过去瞧个清楚。想到这里,脚就往前抬。嘴里还念叨着,“易文兄弟,这天都快黑了,都还在草笼子里,是找什么吗?嫂子帮你找找……”
这一举动,可把时刻关注着外面情况的秦语吓着了。在这个时候,秦语不得不感谢这李易文的脑子好使,在这种情况还能思考,要是以前,脑子早已变成了一团h浆糊。
最终,虽然不想再游离河岸,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后的办法,毕竟他也做不出来光着身子跑出去的事儿。
想完,就想实施这项计划,扒拉着水草,往着另一边走去。无奈,这水草不深,只能连爬带拉地往前去,深怕被田寡妇看出有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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