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野长乱踏别留,到底是何处妖冶乱了狂,洛水三千段,断了几千秋。

红药,红妖。

妖,妖妖妖妖妖。

……

她来了,着一身红衣,扯一线红裘,抹一钱胭脂,点一浅红妆。

洛水中有四条船,楼船,铁楼船。

上面栓着八条铁链和一块基本是拦住了整个洛水的木板,用来给他们表演的木板。

现在,她就站在了木板上,瞧着面前的这两个人,这两个即将要上台表演的人,笑,轻笑。

她说,

“这总该是个盛大的演出,你们的演出,也是我也想要参加的演出。”

所以,木板上出现了一面大鼓,一柄琴和一个好似妖娆的人,女人,娇俏的女人。

她叫做是春三娘,春天的春,春三娘。

……

徐攸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会是这样粗犷的一种乐器。

离鼓,牛皮鼓,顶了天的大鼓。

那鼓声似震天雷鸣,轰隆作响,向来不同寻常。

与她一样,都是不同凡响。

不过好在,无论那是怎样的一种乐器,他都只是一柄琴,一柄好琴,能够奏鸣整个洛阳的好琴。

所以,他只是对着她浅笑,并上前轻抚了一转那面前的那柄好似有些尊贵的琴。

他说,

“这不是我的琴,也不是能奏出我乐章的琴。”

“所以这柄三秋时期白芳銮的琴,这柄烂了尾的琴却还是不合你的意?”

“是的,我的琴只可能是这柄离武王朝的那个区区徐攸的琴,那柄竹子做的琴。”

所以,他卸下了那个背在了他背后的那个包裹,拿出了包在里面的那柄竹琴,并将那柄好似很有名的琴小心而又恭敬地放在了一旁,享受一般的抚了一把,轻笑道,

“你看,这才是我的琴。”

……

无论如何,今天这场大戏的主角只可能是她,那个轻轻挑起了裙角的女人,那个好似妖精一般的女人。

她矜持地对着那个拿起了鼓槌的女人笑了一下,转头望向了岸边慢慢聚集过来的人群,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振奋了起来。

她说,

“也许,仅仅是这样的出场还不够绚丽,不够震撼,不够让人满意。”

“所以?”

“不若是在天上布满了孔明灯,上面挂满了红绸。到时,我便踏着那孔明灯而来,可好?”

这是个有趣的建议,并且也是个打在了那个好似尊贵的女人心中的建议。

她回头看了一眼徐攸,在得到了他肯定的意见以后。

所以,很快,那个女人从那块木板上下了岸。而那个女人也同样笑着,招呼过来了一个一直等待在了岸边的小厮,暗中吩咐了几句下去。

现在,该是他们的表演了。

突如一段惊雷,唱断了人间无数,间里插了几段离弦,唱给了伊人听。

她笑,他也笑。

突然,岸边传来了片片惊呼声,无数好似遮住了天际的孔明灯顺着那风,那云,那月,遮天蔽日的飞了过来。

上面挂着红绸,飘落在天际,就好似是红霞,又好似是胭脂。

红,殷红,嫣红,刹那般的妖精红。

到底是何处妖,红了天,乱了心。

现在,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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