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爸周妈亲眼看着钱满仓被警车押走,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人群中的二大爷看着被周爸抱在手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周程,道:“青山啊!孩子没事吧?”

周爸答道:“刚才警察问了,那个姓钱的说他使的是迷药,孩子要到六个小时后才能醒。”

周妈揪心地说道:“我还是不放心,要不咱们带小程去县医院让医生看看吧?”

周爸有些犹豫,上县医院得花不少钱呢。

二大爷发话了:“别舍不得钱,孩子的身体要紧。”

接着,二大爷大声对围在村口的众人说道:“大家以后都将自家孩子看紧些,别让人贩子再有机可乘了。上半年听说少洋镇丢过一个孩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现在想想,没准就是被人贩子拐去卖了!”

“是啊,是啊!”有孩子的没孩子的,俱都点头应和。

周爸周妈交待周小芳与弟弟妹妹好好看家,便坐公交车带周程去县医院检查身体了。

周小六蔫巴巴地跟在周小芳和周鹏身后,这回消耗的灵气实在太多了,尤其是鬼气,她从石头内抽调了许多鬼气,才凝出了那个把钱满仓吓晕的吊死鬼,看来今晚她必须得去吸些鬼气补补了。

“小六,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周鹏回头问了一句。

周小六抬眼回道:“大概是累了。”

周鹏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他自己的,比较了一番,温度差不多,应该不是生病,他道:“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别再去新房清垃圾了,咱妈说了,留着给咱爸慢慢清。”

周小芳听了周鹏的话,不满地说道:“小鹏,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怎么能把活全丢给咱爸做呢?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咱爸。”

周鹏翻着白眼说道:“二姐,你这么心疼咱爸,那下午你去清吧!”

周小芳愣了愣,几个女儿里,周爸最偏疼她了,从小到大,她从不用做这些粗重的累活儿,所以,她根本没想过清建筑垃圾这种事,她也能帮得上忙的。

她纠结了小片刻,道:“嗯!下午我去清。”

周小芳说到做到,吃过午饭便跑到新房子那边清建筑垃圾了。

下午周爸周爸打电话到秀花婶店里,让秀花婶给周小六他们几个孩子带话,周程住院了,他们得在医院作陪,今晚不回来。

钱满仓下的药分量太多了,周程又将糖上的药全舔干净了,以至于他并没有在六小时后就清醒过来。

晚上八点整,周鹏就戴着一顶带灯的矿工帽、骑着自行车去霞峰中学接周小鲜了。

可到了九点半,他俩也没安全到家。

从没干过重活又清了一下午垃圾的周小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周小六悄悄地放出替身,然后隐入夜色之中,一路朝霞峰中学去了。

周小六运起腾云术,又刻意放慢了一半的速度,一路找寻过去。

在三里亭外,她看到了周鹏的自行车与矿工帽。

她停下来四处看了看,只见三里亭内,直愣愣坐着几个男孩女孩,周鹏与周小鲜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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