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笼中的日子如同与死神伴舞,紧张时刻吊着所有人的心。

而此时边角处,却有两个人显得与众不同,身处如此污秽之处,却悠然自得,神态自若。

“小兄弟实在是心宽的很啊。”中年男子发自肺腑的感叹。

温清敛起笑容,正视他。

“纵然再如何忧心又有何用,徒增悲伤,还不如把酒言欢,过好当下。”温清那眸子中平静不已,像一个入坐多年的老僧。

中年人不得不摇摇头,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小兄弟,你,来此是为何啊?”中年男子顿了顿问道。

“我是来找人的。”

温清挠挠头,无奈的说道。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随后掩饰了下去。

“小兄弟可否告诉老哥,要找的是谁?”中年人诚恳的说道。

温清听了他的话,说不心动是假的,毕竟在这种地方多问一个人,说不定距离泓袖便更进一步。

“一个很重要的人。”温清面不改色。

周遭木笼中人又忍耐不住枯燥的心理折磨,渐渐又暴躁起来,木笼震动起来,脚步繁杂。

“哈哈蛤,小兄弟倒是谨慎的很啊。”中年人身上破损的衣衫显得很是滑稽,他大笑道。

温清倒是迫切的想找到泓袖,但不知底细的人,温清还是信不过的。

“闲着也是闲着,不若我二人抛去那些无关紧要的防备,好好的聊一聊如何?”中年人提议。

温清听了洒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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