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我看看。”老爷子说着,就伸手往周阳额头上碰,生怕他烧高了没下来。

咋你这老爷子也爱玩这个?

周阳赶紧躲开,说咱没事,有事的是这条虫。但我就是要用这条有毒的虫,跟对面这喂了药的来一场大决战。

那边大金主冷笑一声。从北方专程跑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占据这块市场?如今眼看有希望了,结果半路上还冒出个愣头青,嘿,这不杀你祭旗,还等几时?

大金主大手一挥,重又坐在凳子上,两手一插,眯着眼说:“年轻人,你有什么根据说我的虫喂了药,他的虫被下了毒?喂药总要提前喂了才行,即便提前不喂,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怎么喂?再说,你说余老爷子虫子中了毒,那是他的虫,难不成我还能手这么长,伸过去喂它毒药?”

对啊!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呢!

人家从来了就坐在那儿,大屏幕投影仪上也看得清清楚楚,不管做啥小动作,都逃脱不了云阳群众的法眼,所以仅是凭借推论,就敢断定人家对虫子做了手脚?咱虽然输了,可也得讲道理不是。

这样一来,立马就有人指责周阳给云阳丢脸,让他赶紧滚下来;也有人半信半疑,因为刚刚周阳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两只蛐蛐的表现就在那放着呢,睁开眼都看得到。可终究都只是猜测,双方也都没有真凭实据,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再斗一场?

周阳不说话,就只把黑将军放桌上。

意思很清楚,要么就来一场,要么就别哔哔。

“给脸不要脸。”大金主脸色冷的难看,“我这人有个习惯,要是没赌注,我可没兴趣跟你玩,你是下十万还是一百万?”

我……下你妹啊!

周阳吓得想扔虫子跑路。可刚有这打算,就反应过来,这家伙就是故意的,开口就十万百万,瞅准了咱没钱,故意的。

“咱不赌钱,赌钱不是好少年。咱就只跟你比个胜负,你要是赢了,我当众给你道歉,要是我赢了,你是不是得解释解释?”周阳打算走曲线救国道路,就是逼着你斗蛐蛐。

“哼!好啊,光当众道歉可不行,怎么说也得给我跪下磕两个头。”大金主冷笑着,他手里的蛐蛐还完完整整,对面那死虫子想跟它的斗,万分之一赢的可能也没有。

既然你要跟我斗,我特么就斗死你!

“好啊。”周阳笑了笑,成功一半。

“来!”大金主啪一声,将虫子往罐子里一放,便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根本不将周阳放在眼里。

周围观战的众人愣住了。

真要塞?

别开玩笑,对面可是一只刚刚赢下比赛且毫发无损的蛐蛐。要真是喂了药,放在罐子里一刺激,对上这瘸腿将军,还不得占尽上风?

老铁在一旁已经急得直打转了,上前就要架着周阳走,让他别在这丢脸了。却被余老爷子给拦了下来,让他别在一旁捣乱。

老爷子,到底谁在捣乱?老铁无语凝噎,只能期待着待会儿人大金主大人有大量,不让阳娃子难堪,否则把阳娃子叫来云阳第一天就遇到这么多屁事,还都是遭在两人身上,那运气也真太好了。

余老爷子却眯了眯眼,心里头有了计较。这年轻人敢这么做,要么是脑袋有病,要么是真有本事,要么就是想故意用这种方法引起他注意。最好是第二种,否则他会翻脸不认人。不过他倒是有些期待,期待这年轻人能做出些什么特别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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