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汤武以谔谔而昌,桀纣以唯唯而亡。希望你能有所醒悟,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好吗?”这是史从兆最后说的三句话。

沈未眠见此,也只能无可奈何了。

他想既然我已经赢了,那我是不是应该去救醒林盛露。

但是,应该怎么回到古纳德禁区呢?

毕竟,灵婆骗了我们,尽管她是善意的。

“史从兆你是个胆小鬼,其实你也挺喜欢林盛露的对吧!”沈未眠对着将要转身离去的史从兆。

“没有,朋友妻,不可欺!”史从兆说道。

此时,天色已很晚,夕阳照的人脸通红,薄暮笼罩着这一切,一切都显得安宁而甜蜜。

磨磨唧唧的走在路上,沈未眠想着这件事情,自己做的的确不够义气。

他在路上不断地想着这个问题:如何面对曾经救过自己的兄弟,史从兆。

史从兆也明白,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讲明自己的清白。

两个人眼神对接的一瞬间,就像电触了一般的剧烈。

尽管走在一起,但是他们都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从他们身后推动着彼此。

这个时候,沈未眠的眼神忽然失去了光泽,史从兆的眼眼角也露出了一丝泪水,但丝毫不能掩饰他恶狠狠地眼神。

“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对吧!”史从兆无奈地说到。

“好吧。”沈未眠此时无话。

“那么,你知道错了。”史从兆重复道。

“我”沈未眠还没说完,史从兆就又走开了。

其实在他们两个人心中是有千言万语要向对方倾诉的,但是纵有万丈豪情,见了面都涣然冰释了。

“怎么会呢?如果你真的对我好,那么就应该将这条路走到底!”沈未眠说道。

见沈未眠有所开悟,史从兆才缓缓地叹气道:“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帮你?”

“是啊!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聪明啊!”沈未眠说道。

“是啊!其实这件事情也有我的不对!”史从兆也内疚地叹气。

“那我们再合作一把,将林盛露救出来吧!”沈未眠建议到。

“不!”史从兆一个不字从口中蹦出。

公园里徒留下沈未眠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他用目光送走了史从兆,“温柔目送是我最后的温柔”,史从兆走后,沈未眠默默地叹气道。

又是一年的冬季,过去了。沈未眠孑然一身,独自游荡在长安的额街道上。

远远地望去,这座城市似乎显得十分的苍老。不因别的,只是沈未眠经过的了这几年的沧海变桑田,内心的萌发的感触罢了,俗话说,一切景语皆情语。

由于屡次与同学发生争执,刘晓庆在的时候,还能劝他,在老师面前说些中立话。可当刘晓庆一走,他立即就觉得失去了活力,没了动力,宛然像被人活活抽了筋一样。每天像个木头人站在那里,眼神木讷。

一些平时对他有意见的同学,于是故意疏远他。

当然,沈未眠这个时候也是无计可施。和他交往的几个好朋友也纷纷离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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