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界县,大街小巷里的商贩在拼命的吆喝着自家东西,熙熙攘攘的街面各式各样的行人穿梭不歇。

而此时的新界县城里来了五个陌生的汉子,这五人正是关小刀他们几个老兵。

在关小刀的心里,斜眼是他的兄弟,而自己在斜眼面前已经承诺过,如今得知斜眼父亲被打,何来不怒之意。

可是关小刀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一件小事,差点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新界县城的政府办事处,里面坐着几个办公人员,关小刀估计也就是他们几个了,小地方尽出些坏鸟。

只见诺大的一个大厅,里面十几台朱木漆木桌零零散散的摆放在大厅里,凌乱的纸屑群魔乱舞或在地上或在桌子上。

关小刀稍微整理了下着装,对着身边的老军医他们说道:“土匪,你跟我进去,军医你们在外面接应,出了什么事你们好搬人。”

毕竟这办事处是民国政府成立,后面有官方背景,万事还是小心点为妙。

老军医三人本来也想进去好好的闹一番,不过还是以大局为重。

等一切安排妥当以后,关小刀和土匪便走了进去。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落户还是办事?”

一位穿着西服,带着金丝眼镜的三十多岁男人见关小刀俩人进来,便问道

关小刀用锋利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一时之间那男人慌了神,他没经历过战场,没有杀过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政府办事人员,家里条件还不错,来这里只是混点油水,说白了他就是一个二世祖,他发誓从没有见过这么有杀气的眼神。

出于一种自我感觉天生优越感,他还是壮了壮胆怒道:“小赤佬,看什么看。”

这带金丝眼镜的男人觉得自己的面子被关小刀拂了,一种自我优越感爆发。

关小刀看着他笑了笑,也没说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王八盒子指着这带金丝眼镜男人的脑袋。

这带金丝眼镜的男人一看眼前的人这么生猛,吓都吓哭了,颗粒大的汗水不要命的掉下。

办事处大厅里还有三男一女,看见关小刀掏出了手枪吓的抱着头乱叫。

关小刀看着这些欺软怕硬的人,不由觉得好笑,对着土匪使了个眼神。

土匪立马会意,掏出一把刺刀拉住就近的一个办事人员

“噗呲”

一声刀插进肉里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些混吃的大家闺秀公子哥,哪见过这些场面,吓的抱头痛哭。

而被抓住的那人腿上被土匪扎了一刀,鲜血直流,跟头野猪被宰时的一样的惨叫。

“闭嘴,再他娘的叫下去,老子烦了,把你肚子膛开,将肠子一根根的扯出来,喂外面的野狗!”

那被抓住的公子哥听到土匪这句血腥的话,立马惨叫声嘎然而止,白西裤底下突然湿了一滩水。

“艹,真特娘没用,吓的尿裤子!”土匪厌恶的一脚将那已经尿了裤子的公子哥踢到了那抱在一起的这群人里面,用刀指着他们:“再他娘的给老子叫,老子给你们膛了!”

被关小刀用枪指着头的那个带金丝眼镜的男人虽然也害怕,但是比这些公子哥小姐经历的多,略显的镇静一点:“兄。。弟,我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不知兄弟是所谓何事?”

关小刀冷笑了声,将枪收了下来,放在手中把玩

那金丝眼镜的见到指着他脑袋的枪被关小刀收了回去,不由心里一松。

“你们前俩天是不是打过一个老人?”关小刀再次用锋利的眼神盯着他

那带金丝眼镜的男人听到关小刀这么一问脸一白,吞吞吐吐:“好。。像。没。。。有啊”

“我数三声!再不说实话老子的子弹就不长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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