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静寂,肖月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干脆坐起来。黑夜中她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弓箭,试着拉了拉,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业精于勤荒于嬉,肖月决定每天再练上一个时辰,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第二天肖月一早醒来,刚洗漱好便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仔细一听原来是尚臻在问侍女肖月是否醒来,侍女答道姑娘已醒。肖月赶紧随意束了束头发,打开门。尚臻微微点点头道:“今日得空,天气尚好,想去骑马吗?带上你的弓箭。”
肖月心中一喜,脸上却只是笑了笑道:“好。”
秦人以骑**湛著称,骑马更是不在话下,上次和阿元一起去广音寺便看到许多女子也都是策马如飞,可惜自己骑术不佳,亏得阿元选了一匹温驯的马,二人小步慢跑倒也怡然自得。
随尚臻一起骑马,肖月压力就大了很多,好在尚臻也只是慢慢行走,只是一路上碰到好些御奔驰的青年男女匆匆而过,肖月便觉得有些心痒,却又不敢造次。
尚臻见她纠结的表情,道:“想跑的快,先抓住缰绳,身体放松,夹紧马肚子......”
不知是谁忽然从后面拍了一下马屁股,肖月骑着马便冲了出去,只听得耳后有人道:“要想学会骑马,直接跑跑不就行了,哈哈哈!”
尚臻看了一眼那人,见他酒气熏熏尚臻来不及找他麻烦便跟在肖月身后策马而去。马疯一样地飞奔,耳边的风呼呼作响,初始的时候肖月心中慌乱,冷汗都冒了出来。后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着方才尚臻说的话紧紧地抓着缰绳,渐渐肖月品出了滋味,反而觉得这么凭风御马别有一番滋味,心也定了下来。
尚臻快速骑奔到她身边,见肖月已十分冷静且毫无畏惧,心中便赞叹不已。等到马儿停下来,二人才发现早就偏离了原先的路。
“怎么样?”尚臻问道。
“还好,没那么吓人。”肖月一笑。
尚臻四处望了望,见这里十分空旷便跳下了马,肖月也跳下了马。尚臻道;“这里倒是宽阔,你正好可以练习下射箭?”
肖月一挑眉,真是瞌睡送枕头,昨晚自己才有这个念头,今天就有人提出来,莫非是自己肚子里的虫?
这念头一转,尚臻已将弓箭递给肖月,肖月接过来拉了拉弓,搭上一尾箭,瞄准远处百米外的小树,手还是有些不稳,手一松箭便射了过去,果然未中。
尚臻上前握住肖月的手,又手把手拉开弓箭,整个弓箭呈现最大的弧度,嗖的一声,只见箭头稳稳地射进小树中。尚臻的气息离肖月很近,近的肖月脸有些发烫。
尚臻松开手道:“多练几次就行了。不过你力量不足,这把弓箭可以再改进一下。”
肖月没有搭话,又接连练了几把。尚臻靠着树静静地看肖月练习,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轻轻上扬。
过了半个时辰,肖月胳臂有些酸胀,便收手了。二人打马而归,却并未回侯府,而是拐进了一家酒楼。
这里装饰别具风格,就单说二人在楼上的包厢就显得格外雅致。尚臻给肖月倒了一杯茶水突然说道:“李焕现如今正被关押在死牢,我已经上书国君求情,不过暂时还没有结果,你且耐心等待。”
肖月皱了皱眉,昨天小白还说囚牢里没有李焕,难道别关押在别处?
“他现在被关押在哪里?可否方便我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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