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鬼婴灵一挣扎,这东西我就没法用,硫酸的腐蚀性强,搞不好还得弄个两败俱伤,可现在我手上又没别的东西了,要是不用就只能这么干耗着。

恐龙妹见我犹豫了,从包里掏出一卷绷带来递给我,让我缠在手上,我一看这阵势,和恐龙妹眼睛里对我的鼓励,豁不出去是不行了,就下定了决心,捡起那卷绷带来缠了一圈在手上,然后从鬼婴灵身上起来,趁着它挣扎动作还不大的时候,把它给翻了过来,掰开鬼婴灵的嘴,其实也用不着掰,他嘴皮上的肉早就没了。

鬼婴灵的爪子从网子里面伸出来,抓住我的两条胳膊,把我的手从它嘴上扯了下来,可即便这样,它的嘴还是开了一条缝。

我心说机会来了,也不管它的指甲有多锋利了,甩开胳膊,一只手抓住它的下巴往上仰,另一只手配合着大腿拧开瓶盖就往他嘴里塞。

情急之下,我的手指碰到了一点硫酸,幸亏缠着绷带,但还是感觉有点烧得慌,更别说被我喂了一整瓶子的鬼婴灵了,几乎是我刚一塞进去,他的动作就激烈了起来,从鼻子里冒出一股泛着臭气还有一股奇怪药味的黑色的烟雾来,它的牙齿把瓶子咬的吱吱响。我怕它动的这么厉害,万一等会硫酸甩出来,溅到我可就不好了,赶紧从它身上下来,离它远远的。

东子他俩也发现我这边的情况了,一边对付大个子,一边向我投来不可思议的目光。鬼婴灵一直想把喉咙里的水瓶吐出来,可爪子一抓,瓶子就破了,流出来的硫酸撒了它一身,这下子他就跟难受了,我眼见着它的身上也跟着冒起了烟,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最后躺在地上不再动了,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怨恨。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了看那个面目全非,浑身冒烟的鬼婴灵,心说终于结束了,那边的大个子在鬼婴灵完蛋以后,也跟着泄了气,没几个回合,苏大白就把刺刀插进了它的喉咙里。

这回我们可是大获全胜,为此我还好好的感谢了一下恐龙妹,说要不是她那硫酸,我估计也没招了。

恐龙妹笑了两下,让我别客气,说我们现在怎么也是一只绳上的蚂蚱,既然目标相同,那肯定得互相帮助。

东子拔出插在大个子生上的匕首,对我们说的话惊讶不已,“硫酸?你们真够厉害的,哪整的这玩意儿?”

恐龙妹笑了笑,说:“我哪弄去啊,这东西是金四爷准备的,分装备的时候拖把头给我的,我以为是矿泉水就装包里了,在招待所里才发现不对,幸亏我是学医的,要不非得喝下去不行。“

我们都大大的惊讶了一下,随后就不再纠结了,有天大的疑问都得等找到大部队之后在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进后罩房。

等那鬼婴灵不再冒烟了之后,东子把匕首从它的肚子里插了进去,一边翻找一边骂:“你他娘的小疯,你说你知道自己干嘛呢吗,还用硫酸,这下肚子里的东西都给烧光了,咱们还找个毛的宝贝啊!”

恐龙妹拿着医药包在给我上药,听东子这么说,就率先回嘴道:“要不这么干,等它把咱们都杀了吃到肚子里,再去找它的宝贝吗?”

东子啧了两下,但也无法反驳,用匕首在鬼婴灵肚子里来回划拉,我觉得恶心,就让他别这样了,东子翻了一遍之后,就听我的劝收了手。

之后东子率先从小夹道走了出去,看了看没有危险,就招呼我们过去,一边还说:“他娘的,真是愁完这个愁那个,咱们怎么往后边去啊?”

苏大白的衣服本来就烂了,刚才跟大个子打架的时候又被拽了一下,这会整条袖子都快掉下来了,我把外套脱下来给他,让他先穿着,问他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苏大白把衣服换下来,说他当时正好在石家庄办事,结果金老四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件事了,直接开着车就去接人了,连衣服都没让他换。

东子说他也是:“妈的,我当时还正出着勤呢,一个电话就给叫了过去,连警服都没换,直接从北京开车到石家庄。”

我又问恐龙妹又是怎么回事,她说:“我可跟你们不一样,我是尹哥通知的。”我看她那表情觉得好笑,就阴阳怪气的问她:“那你知道你尹哥是怎么到后面去的吗?”

恐龙妹还没回答我呢,那小女孩却突然上来一句:“那些棺材里,有通道。”

这话声音不大,却是一时惊起千层浪,我们几个对看一眼,我疑惑的说“就算是有通道的话,那也是通向前面的进深房啊。”

因为如果这个义庄是龙分三宝局的格局的话,那棺材里面的通道肯定不会通向后面的金库,而是前面的进深房,等等,不对!想到这我一个激灵,细细回想了一下义庄的格局,暗叫不好,难不成这整个义庄都只是龙分三宝局的第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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