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说,但架不住有个东子,东子一听白孔雀说这话就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指着白孔雀的鼻子说:“得了吧你们,省省吧啊,这法子不管用。”
连苏大白也说:“这东西确实不管用,放弃吧。”
白孔雀被他俩说的一愣,脸立马涨得通红,她这人可能真的如东子所说,是个在笼子里长大的小鸟,不谙世事,却还要装出一副强硬的模样,人倒是不坏,就是性子倔强,凡事不肯服输,不肯低人一等。
白孔雀刚要反驳东子他俩,却听那大胡子男说:“诶,这东西不管用啊。”
他手里拿着两根红色的细管子,应该是探测线一类的东西向我们这边挥舞,白孔雀一听脸都挂不住了,小跑过去问大胡子男是怎么回事。
大胡子男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我也不知道,一测就出来一大堆乱码。”
苏大白一听这话突然明白了什么,问我们有没有带指北针之类的探测方向的,我说有,从兜里面掏出来给他。
他接过来拿在手里,让我们也看,那指北针的磁针一直乱动,根本就停不下来,也指向不了确切的方位。
苏大白看了看那半块无头佛,拿着指北针带着我们离它远了些,指北针上的磁针当真就晃动的慢了一点。
这下我们都明白了,这无头佛内里应该是块磁石,可能就是它妨碍了白孔雀的地质探测仪,可是就这么一块,应该起不了这么大的作用才对啊。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东西是怎么凭空出现的,不说这边这个,西河那边那个我们是确定绝对没有的。
难不成大白天的见鬼了?还是真的如东子所说这东西成精了?可他娘的不是规定建国之后不准成精吗!
这时候,盘蛇峰山峰之上突然传来一声吼叫,就像是狼的声音,却比狼声稍微尖细,我们赶忙往头上看,虽说我只扫了个影子,但我确定我还是看到了一张脸。
一张人的脸,身上却有着动物的皮毛,那身影一闪而过,快得我只扫了个尾巴。
我还未来得及问东子他们看见了没有,那半块无头佛像却突然猛烈地抖动了起来,就好像石像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往上钻。
苏大白脸色一变,“坏了,那叫声是个信号,快跑,往山下跑!”
他话音还未落,就见那块无头佛猛地被顶了起来,从下面窜出来好多黑色的长虫,这些长虫交织在一起,有粗有细,最粗的有我胳膊那么粗,没有眼睛,没有鳞片,浑身上下就是一抹黑。
那些长虫也不知道用什么器官感觉到了我们,拼命的扭着身子向我们这边爬来,那条最大的动作迟缓,又是在一群细长虫之间,扭不过那些小的,转眼间便被勒的四分五裂,溅出来一堆黑绿相见的恶心汁液。
我们都他娘的看愣了,没想到这条大的这么不经用,居然被一群小弟给弄死了。
不远处架上锅正打算烧水的大罗馗也注意到我们这边了,他胆子小,见了这幅画面,立马吓得大叫,叉着腿像是要摔倒一样,那样子着实滑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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