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属下明白。这几日除了护送仲景先生入益州的护卫之外,新达手下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进入襄阳城中了。”甘宁抱拳应诺。
他在镇南将军府中在就待够了,每次出去都会几个小尾巴跟在后面。要不是刘泽早有交代,恐怕以甘宁的脾气早就动手了。
刘泽接着问道:“具体大概有多少人?有没有把握能够掩护我们离开襄阳城?”
这些事关系到身家大事,由不得他不慎重。
“启禀公子,甘循在荆州混迹多年,与各大商队都有些关系。虽然把握不大,不过可以试一试,出其不意之下倒是有些机会。”甘宁抱拳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向刘泽禀报道。
刘泽点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们那边做好准备,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诺,末将明白。”甘宁点点头道。
思索片刻,刘泽犹豫道:“兴霸你一人单独出去恐怕还是有些扎眼。”
“公子不用担心,我当年在街上游荡厮混的时候,这几个跟踪的小子还在撒尿和泥,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甘宁不屑的撇撇嘴道。
刘泽摆摆手严肃道:“兴霸不可轻敌,须知狮子搏兔尚需要用全力。此事关系到我等能否顺利回益州,不可不慎重。”
“诺,末将知道。”甘宁低头抱拳。
刘泽沉吟片刻道:“眼下倒是有个不错的机会。这样吧,刚好今日蔡瑁、蒯越两位荆州重臣上门试探,我们也去回访回访。兴霸,你将礼物准备好,明日我等上门拜访,到时候你见机行事。”
刘泽作为一行的主要人物,他出门监视的力量都会放在他的身上,甘宁也好趁机行动。
“诺。”甘宁应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走出门的蔡瑁、蒯越两人也在议论起刘泽。
“异度兄,你怎么看这位君朗公的嫡长子啊?”蔡瑁的官职稍高,率先开口问道。
蔡蒯两家身为荆州的顶级世家,镇南将军刘表自然想用蔡、蒯两家相互平衡荆襄朝堂势力。
而蔡瑁、蒯越身为门阀家主,都是老狐狸,自然也能看出来刘表的意思,顺水推舟各自摄取自己的利益。
因此蔡、蒯尽管两家的利益不同,朝堂之上也颇有些斗争,不过那多是做给刘表看的,私底下两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毕竟同是荆州南郡的名门望族,几代之间的相互有交往。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蒯越也没有什么好不能说的,闻言直接开口道:“德珪兄这是考我了,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
“此子心思确实是不小,从方才我们的言语试探来看,益州牧刘焉估计是真的身染沉珂,甚至我猜测目前益州的朝堂上支持刘璋的人居多。”蒯越侃侃而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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