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手朝哪里放?”

一大早上的,太阳刚刚升起来,房间里面就响起了秋甸愤怒的声音,两个人不知怎的暧昧的搂在一起,张正的手还在柔软的地方捏了捏,直到她提着他的两个耳朵,张正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你干什么?”他还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最近一段时间,他体内两股内力冲撞,所以一直都很疲倦,脑子也不是特别的好用,就像一团浆糊。

……

他动了动手指,猛然间发现手中一团温热,尴尬的回过头去,恰恰看到秋甸杀人的目光,眼睛朝下移,大片雪白入眼,奇怪的是还有一只手在上面,他发觉这手很熟悉。

“我什么都不知道。”张正沉声道,然后很自然的把手掌抽回来,利落的起身:“这两天脑子迷糊了。”他一边穿衣,一边无奈道:“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可以出去走走了,在房间里待的久的怪闷的。”

……

秋甸奇怪的看他了一眼,眼底隐隐有失落,然后很快就消失不见,她晚上是合衣睡的,翻身便从床上起来,见张正在穿衣,就上前取了腰带给他轻轻的系上,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张披风和一张狐裘。

初春的天雪城还带着些许寒意,她怕张正内伤未愈,受不了寒气。

“这些日子麻烦你了,秋甸。”他轻声说着,却是伸开双手,任由她在后面动作。

“哼”秋甸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知道麻烦我啊?”

……

“不错,很帅气。”她转到张正的前面,美目打量了片刻,就如同在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一般:“等你好了,就去给我干活。”她翻着白眼。

“不是帮你洗衣服吗?”他笑着打趣道。秋甸俏脸一红,不说话了。

张正习摸了摸腰间,这是一个刀客最基本的习惯,却什么都没有摸到,这才想起自己的长刀还在城主府的废墟里面埋着,他叹了口气,那柄刀用着很顺手,结果第一次出鞘就弄丢了,想想也就释然了,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去重新寻找一柄趁手的兵刃。

到了他这个境界,除非是面对李乾坤这种势均力敌的对手,否则有没有刀都一样。

……

“你是在找它吧。”秋甸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明眸一笑,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柄连鞘长刀,五尺长,上面没有血迹。她解释道:“他们送了不少的神兵利器,我在府库里面看到了,就顺手把它带出来了。”

……

接过长刀,他抽出来半截刀身,雪亮的刀刃闪烁着寒光,手指轻抚过,刺骨的冰凉却让他无比的熟悉。

真正的刀客,和自己的刀器之间,总会有一些微弱的联系,他似乎能够感受的到,手中的刀在轻吟。

“老伙计,又回来了。”张正轻笑着,把长刀系在腰间,回头道:“走吧,陪我出去走走。”

……

“啊”秋甸受宠若惊,发出一声惊呼,随即脸色一喜,开始急匆匆的换衣服,化妆,梳洗,打扮,完全就无视了还在屋子里的张正。

一阵嘈杂的响声,大约盏茶的功夫不到,一身粉色长裙的秋甸挽着他的手出了房间,张正很无奈,手又不能抽来,只能这样走上天雪城的大街。

白色的石板铺成的地面一直延伸到远方,人群拥挤,各式各样的店铺都在开门做生意,然而光顾的人却并不是很多。

“你看,这个好漂亮”

“还有这个”

“我要这个……”

秋甸就像一只不闭嘴的小鸟,东瞅瞅,西看看,就算是一些小孩子的玩意也能让她惊喜连连,一只手拉着他的手臂,而另一只手拿满了糖葫芦,吃得不亦乐乎。

张正捂着额头,脸上面无表情,任由她拉着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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