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好戏落幕,我慢慢落座,端起水杯似有似无地啜着,就听不远处有人窃窃私语,“这趟来收获真是不错,不仅白吃白喝,送的贺礼还可带回,临走还有厚礼相赠,最开心莫过得了园主的灵药。哎呀,我都不敢相信有此等好事。”

旁边有人听到,嗤笑出声,“瞧你这眼皮子浅的,你倒是忘了刚才中毒时的惨样,离死就差那么一线,给这么点东西就乐的不行了?”

开头说话那人闻言不禁恼怒,反驳到,“那你刚才怎么不吭声?我眼皮子浅,你见识多不在乎,那好,把你揣怀里的灵药给我,你与他们闹个天翻地覆去,我倒要看看你能闹出什么名堂。”

后面那人冷笑到,“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听你的,要闹你自己闹去。”说罢别过头不再理会,将怀里的灵药又摸了摸方安心。

开头那人看到他的样子,大声嘲笑道,“呵呵,怎么?不敢去啊,你也就会卖个嘴皮子。”言罢轻蔑一笑,跟周围众人说说笑笑,亦不再搭理。

后面那人本就窝了一团火,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就欲扑上去扭打,却被众人拦住,好说歹说两人才安分下来,彼此不再吭声,梁子也算结下了。

老梅见此情景,轻声说到,“此次总是青丘理亏,牵连这么多人。就算大部分人为利所惑,为情所迫,不再计较,也难保有人心里不忿,那些大族更是难以交代。”

我瞟瞟老梅,沒吭声。旁边早已醒来的构汸奇怪地看着老梅,问我,“这是老梅吧?居然会担心无关之人?”又将老梅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几遍,“没错啊,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不由哈哈大笑,老梅颇有些窘迫,瞪了构汸一眼道,“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难道酒还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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