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琼鱼不好吃吗?”我低头看看琼鱼羹,又看看构汸。
“好吃是极好吃,不过为何回味时有丝淡淡腥气,吃着倒像鲇鱼味。难道我昨日酒喝太多,影响了味觉?”构汸困惑得看着我,“你们也尝尝看呢?”
老梅闻言也举筷去夹,我架住了老梅的筷子,“既然不好吃,老梅你也不要吃了,你本不爱吃鱼。”老梅顺势便也放下了筷子。
构汸犹在嘟嘟囔囔,“害我抱多大希望,看来琼鱼也不过如此,要不然就是那虎羽族族长浪得虚名。”我笑而不语。
观之众妖,有的犹如猪八戒吃人参果,早吞了入肚,也没尝出味道来;有的正细细品着,不住摇头晃脑,连连称赞。似我们这桌剩了大半没动的,居然一个都没有。
也不知今日酒太烈,还是今日大家酒喝得太急,宴席不过大半,十妖中就倒了九妖,还剩一个摇摇欲坠,上座的老祖也醉眼惺忪,意欲睡倒。身边的构汸也自东倒西歪,最后“咚”一声撞到桌角,直接躺在了席子上。我捂嘴偷乐,依稀记得今日他喝得不多,并不该醉得如此快,看来应是有人做了手脚。
此时殿中已无杂人,不久前老祖嫌人多气浊,酒劲发作,将所有服侍的小妖都赶了出去,来赴宴的宾客当时也醉得七七八八,因此无人反对。
我示意老梅也装装样子,他便与我也慢慢趴到了桌上,佯装不胜酒力。再观殿內已是呼呼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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