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毕业一年后,木叶六十年春,日向族长日足召见了宁次,但并不是出于关心,只是因为宁次的一些古怪之事穿到了他的耳中,他对此很不满。

宁次脱下鞋子,赤脚走进陌生了的宗家大院,穿过古色古香的红木走廊,听到训练屋子里传来对话,似乎有人还在拜访,便在拐角处驻足,靠着墙静静等待。

此时,雏田、鸣人等刚刚毕业。拜访者正是雏田的指导上忍,夕日红。

屋子里,日足披着长袍,双手拄着一把长剑,面无表情的看着火花;火花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呼呼喘气,一身黑色训练服已经汗湿一片。

身穿上忍制服的夕日红很恭谨的站在一旁。自宇智波惨遭灭族后,日向一族是木叶名副其实的最强大家族,身为族长的日足在木叶的地位,自然要远远高过了夕日红。

看着被日足命令站起来、身体却筋疲力尽而瑟瑟颤抖站不起来的火花,夕日红有点同情,又以请示的语气问日足,“雏田以后就要跟随我了,您觉得这样真的合适吗?雏田应该是宗家的继承人,何况下忍也会经常要面对死亡。”

日足看也不看她一眼,冷漠的说,“随便你。”

身为父亲,竟然说这样的话!

夕日红难以理解,姣好面庞一呆,妖娆的红色眸子震惊得颤抖了一下。

日足神色冷峻,很不屑的说,“连比她小五岁的火花都不如,我们日向家不需要她。”

雏田在之前一场没有言明是宗家继承人之争的正式比试中输给了妹妹火花。日足对此失望至极,他语气无情的就像在评价一件可以弃之如敝履的废物一般,脸颊冰冷得让夕日红联想到冬天冰雪中的花岗岩。

身为外人、与雏田认识没几天的她终于被这父亲的话所激怒,暗暗咬牙,原本恭谨的面庞微微愤愤不平。

“呼呼…”听到父亲的这句话,火花咬着牙,手撑着膝盖,勉强站了起来。

“你的话说完了吗?那就快走,不要妨碍我。”日足冷冷清清的下了逐客令。

“是。”夕日红只好告退,走出房间,发现了站在屋外、神色悲伤的雏田。

雏田显然听到了父亲的话…

夕日红看着雏田的目光,充满了怜悯。

雏田咬着泛出血丝的嘴唇,默默转身,轻手轻脚的要逃走,有点失魂落魄的她不小心撞到了拐角处的宁次。

即使是以前的宁次,也只是憎恨宗家,对柔弱可爱的雏田谈不上怨恨,现在就更不会了。

看着她美丽眸子中闪着的泪花,听到那番话的宁次柔声安慰说,“雏田大小姐,日足大人那只是一时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宁次哥哥,对不起。”雏田对这安慰很意外,毕竟以往见面时宁次都是冷冷清清的。她柔柔怯怯的说完,就抹着眼睛小跑走。

即使雏田不能继承宗家,但还有天资出色的火花在。反正不管是姐姐做下任族长,还是妹妹来继承日向,这对身为父亲的日足来说,应该没有太大关系。他恨铁不成钢可以理解,但为何会对雏田冷酷到这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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