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你不是想出去吗?这是给你的机会。”李从嘉淡淡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了原地。
怔怔的看着李从嘉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楚言歌转过头,欲哭无泪的看着乐月。
早知道她就不说要出去玩儿了,说不定李从嘉就将填词的事情忘了,现在好了,她不仅要填词,还惹了李从嘉不快。
“小姐要不我们不出去了?”乐月小声的提议道。
楚言歌苦笑着摇了摇头,苦兮兮的说道:“不可能的,乐月就算不出去,今日这词,我也不得不填”
看着楚言歌的面色变得难看,乐月抿了抿唇,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
之后,一直到用午膳,楚言歌都握着李从嘉写的那一首只有半阙的词,傻傻的呆在书房里。
偶尔的时候,乐月见楚言歌实在可怜,会进来陪楚言歌说说话。
快到午膳的时候,楚言歌对着那张宣纸,瞪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上面还是只有李从嘉写的半阙词。
闲梦远,南国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辊轻尘。忙杀看花人!
词是好词可是,为什么她就是看不懂呢?楚言歌歪着脑袋,百无聊赖之间,眼皮不停的往下拉。
好困啊真是好想睡觉啊楚言歌的眼皮不停的往下拉,眼看着就要闭上眼睛了,书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楚言歌的睡意顿时消失无踪,坐得笔直的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轻声道:“从嘉哥哥”
李从嘉看着满脸痛苦的楚言歌,心中也是一阵心疼,所以,他走近楚言歌的时候,不忘轻声问道:“累吗?”
楚言歌违心的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不累呢?
看着楚言歌不情愿的摇头,李从嘉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笑意,随即道:“你也不必骗我,我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肯定很恨我。”
久而久之,李从嘉对楚言歌已经不再自称本王了,似乎是习惯了。
对于李从嘉的自称,楚言歌也不在意,但是听到李从嘉说恨的时候,楚言歌连忙摆手,倏地站起身,真诚的看着李从嘉道:“不恨不恨,歌儿是不会恨从嘉哥哥的!”
“真的?”李从嘉的眼里带上了一丝笑意。
楚言歌重重的点了点头。
“写出来了吗?”李从嘉忽然转移了话题。
楚言歌的注意力被顺利的转移到那首踏春词上,看着宣纸上跳跃的黑字,楚言歌只觉得自己头疼难忍。
“有这么难吗?”李从嘉笑看着楚言歌,出声取笑道。
楚言歌哀怨的望了李从嘉一眼,然后抿唇道:“可不是嘛我可是一点儿才气都没有,怎么写这首词啊”
闻言,李从嘉不由得失笑,从一旁拿起毛笔,蘸了蘸黑墨,洋洋洒洒的在宣纸上将下半阙写了出来。
楚言歌看着李从嘉的动作,偏过脑袋看去,正好看见了李从嘉执笔写道: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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