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境,北风折草,狼烟遍地,两军对垒,淮国军队合计十八万,狼族合计八万,虽说看起来力量悬殊,狼族却是骁勇善战,所向披靡,年年秋冬之际,都会带兵滋扰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且还不要脸的抢了就跑,淮军拿这些蛮番毫无办法,每次都只撵出淮境,算是了事。
狼族反倒越来越嚣张,又擅长偷袭,前段时间举兵破了柳州,能拿的一件不留,不能拿的一火烧尽,此事传到淮王耳里,震怒,与大臣商议,才去南国搬了救兵。
南王也不是吃素的,淮南两国相邻,狼族一旦攻破淮国这道屏障,南国必定困守其中,有百害而无一利,倒不如成人之美,彰显泱泱南国风范。
狼族之所以为狼族是因他们会驯狼之术,淮南两国以步兵为主,而狼族擅长骑射,且马术精湛,善用马刀,一旦会战,他们的破坏系数和杀伤系数都极高。
灰霾天际,带有狼图腾的灰旗风中招摇,他们信奉狼,以狼为神,声称自己是狼的子民,狼族将领挥着马刀嚣张叫阵:“一群鳖孙,自己打不过还叫人帮忙,有胆上前来,老子正好过过手瘾!”
中将程芳信南征北战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开始指着剑叫阵:“狼蛮子休狂,你爷爷我南征北战二十余年,像尔等这样只敢吼不敢打的孬种见得多了,敢跟爷爷叫阵,你还嫩了点,竖子,赶早滚回去吃沙子吧!”
狼将一听就怒了,这老鳖孙谁啊敢不按规矩出牌,和自己叫板,按照惯例和淮国开战都是自己吼得,俗称骂阵,淮将都不会开口,今日见鬼了不成。
狼头坐在马背上,睥睨着对方阵仗,稳肃对狼将道:“这是南将,和淮将那帮土鳖相较,是干实事的,索维不可小觑此人。”
狼将索维听了狼王的话,不敢骂了。
程芳信哈哈大笑,轻蔑的对淮国主帅徐思广道:“就狼兵这群德性,你们也能束手无策多年,莫不是淮王给你们的俸禄不够。”
徐思广不恼,“中将此言差矣,狼族虎狼之师,阁下莫要掉以轻心,免得一会儿被狼兵俘了去,丢人现眼。”
这话说得含沙射影,陈芳信又是个粗狂性子,当即和徐思广唇枪舌战,副帅平王严肃喝止了他俩:“陈芳信住口,作为友军,你的任务是什么,如若再生事端,军法伺候。”
平王愠怒,陈芳信不敢再言。
他俩内讧,让狼军看了笑话,鲜衣怒马的狼族公主朗朗言笑:“大哥,二哥,中原人诡诈,还没开始打就自己先乱了阵脚,你说我们要是起挑,他们岂不要闹翻了天,留待咋们坐收渔利。”
“小妹言之有理。”
狼族公主图不花眺望对方军队,银铃般的声音喊道:“南师天下无敌,淮师你们这群笨蛋滚回去逗老婆哐孩子吧,我们狼族只想跟威猛无敌的南师挑战。”
陈芳信瞬间心情大好。
被南军挑衅也就算了,连老对头狼族也挖苦自己无能,徐思广怒发冲冠,脸涨得通红,图不花的话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事情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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